孙乐优觉得厄运正在以秒速向她袭来。自从那天在ktv里看见沙发里的一只诡异眼睛,她的身边就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唐莎安慰她不要想太多了,让她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孙乐优点头答应,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唐莎不在,她拿起桌子上的电吹风开始吹干头发。吹到一半,孙乐优的头皮发热,她把电吹风拿远,哪知那电吹风像有了吸附力,牢牢地锁在原来的位置。孙乐优使劲把电吹风往外拽,她越想让电吹风远离自己,电吹风却越靠近她的头皮,直到一阵强有力的风将孙乐优的头发猛地吸进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头疼几乎让她窒息,如果这样下去,她的整个头皮说不定都会被拽进去。
“咚”一声,门被人推开,电吹风
终于恢复了正常。
孙乐优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唐莎则一脸紧张地看着她说:“我刚刚出门买东西,看见了陆椰雨的男友丁若晨了。”
“怎么?”孙乐优有不祥的预感,如果不是唐莎的提示,她几乎要忘记这个丁若晨的存在了,他连陆椰雨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刚刚我看见丁若晨在学校的后操场上跑步,他跑着跑着就蹲了下来,一只黑猫跑到了他的脚下。就是那天陆椰雨带回来的猫!”
孙乐优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唐莎继续说:“最怪异的还不是这个,丁若晨走后,我看见地上有个东西,就捡起带回来了。”唐莎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东西,圆圆的像个眼珠。
孙乐优的心又提了起来:“猫眼石?”
唐莎用力地点点头:“
为什么陆椰雨死后丁若晨不来参加她的葬礼,为什么丁若晨好像一早就认识那只猫,又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猫眼石,你不觉得奇怪吗?”
第二天孙乐优一早就被唐莎的叫声吵醒,她侧躺在床上,额头沁出冷汗,双手则紧紧地捂住胃部:“胃好痛……”唐莎只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孙乐优急忙找人把唐莎送去医院,临行前她发现昨天被唐莎捡来的猫眼石已经碎成一堆。
唐莎在医院转醒,她边挂水边对孙乐优说:“我昨天又看见那只黑猫了,是它把猫眼石咬碎的。然后它又来用爪子抓我,我本来想立即起来去医院的,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今天早上胃里突然奇痛无比。不过,现在好点了。”唐莎把衣袖掀开,手臂处是一条鲜
红的抓痕,孙乐优扫了一眼,心又开始砰砰直跳,那个抓痕边长了一圈黑色的毛。
“怎么了?”唐莎低头,突然又叫了一声,“好痒啊……”边说边伸手朝那里抓去,孙乐优还来不及制止,唐莎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她不停地叫着:“怎么这么痒?”手已经把小小的伤口抓烂了。
现在的情形和当初的陆椰雨何其的相似,孙乐优突然意识到再不阻止,悲剧就会不停上演,索性唐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输液管,刚刚白色的透明液体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正一点一点流进唐莎的身体里。
回去的路上,孙乐优和唐莎都觉得浑身发冷,他们刚走到校园门口,就看见救护车抬出了一个人,周围围了许多学生
。
“怎么了?”孙乐优抓着一个认识的人问。
那人小声凑到他们面前说:“是丁若晨,陆椰雨的男朋友啊,刚刚他舍友发现他晕倒在宿舍里,身体干瘪瘪的,像血被人放干了,可是宿舍里根本看不见一滴血。”
孙乐优立马对唐莎说:“刚刚护士说你的输液变成了血,你说会不会和丁若晨有关。”
“啊!”唐莎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丁若晨的血输进了我的身体里,哈哈……”唐莎企图用干笑缓和一下气氛,因为这简直太荒谬了,可是她的笑容刚到嘴边就瘪了下去。
不远处的丁若晨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孙乐优正巧往那个方向看去,发现丁若晨面色苍白,因为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