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除外,他们以放屁维生的,不放就饿肚子,这没办法——正常人干不出追着别人一直放臭屁这种事不是吗?而在我看来,闻香就属于准备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屁里那种人,什么命运这类东西,你不觉得这是别人的屁吗?这类东西放出来很容易,熏到别人甚至熏到自己也很容易,但是臭一臭就算了你还真准备一辈子活在这类东西里吗?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因为闻香对我属于倒挂,我没觉得我有什么义务改变她的思维方式,所以我就拿出这个让女人听了会火冒三丈的话来搪塞她——过去我没有那种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方式特别困难的觉悟,但是我起码知道这是一个苦活,需要付出很大的力气,而我觉得没必要付出那么大力气在闻香身上——所有的力都是相互的,我付出太多,跟她的纠结就会很深,而我不愿意跟她纠结太深——咱们物质上纠结一下就好了,思想什么的,自渡吧大姐,我才不要跟你搞得那么复杂——我自己的事还处理不干净呢我干嘛又去招惹别人对不对?
"你总是不相信但是将来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有道理的"闻香对我说。
是吗?我看不见得。
"谈下一话题,大雷的养成——请问你是怎么变得这么火辣的?"
"我不知道你真讨厌"
"刚刚还说我厉害,现在就讨厌上了看来女人确实是朝三暮四"
后面的不可描述就不聊了,就这还有人举报我低俗色情呢,三天俩头逼我改文章大家只是开心了就写写,你开心了就看看,不开心不看它就是了,何必举报我呢对不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高抬贵手吧大哥大姐们,我写点东西不容易,你看着恶心不看就好了何必糟蹋我
看见没有,我想写东西其实也需要在意很多别人的眼光,这和闻香想在我们那里生活就必须在意别人的眼光一个道理——不同的是,别人糟蹋我举报我弄得我不高兴我不写就是了,别人弄她她就没有任何办法,她总不能不活吧所以我劝她往大城市走其实是一个相当英明的建议,但是她不听,或者因为各种遭遇搞得只能留在那个地方,那就没有办法了——我跟她没有那么深的交情,犯不上亲自弯腰费劲地去苦海里把她捞上来,很危险的好吧,我好不容易上岸,再被别人搞得一身水或者干脆噗通一声掉进去就没有必要了——最安全的手法就是站在岸边看看然后双手插兜掉头走掉,过后连想都不要去想——你觉得这是无情,其实这是尊重——要明白,所谓的命运不过就是自己不够强健连滚带爬走出来的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这条路正不正宽不宽那都是个人自己作出来的,你跑去拓宽别人的路,或者想把别人的路并到你这里,是很容易凿到地缝突然一下子四边都垮掉只剩悬崖的——悬崖也没关系,只要你敢跳,对自己有信心,觉得自己皮实抗造跳下去总还能爬上来,还能重新开辟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无所谓——现在的我是没这个本事,过去是有的,但是不行啦,老了,懒得费那个力气——我还是走我这条安安稳稳堂堂正正不需要太多修正就可以一直走到死的青石小道吧。
所以你猜怎么的,闻香在我这里留下的力道不多,我当然也不会在她身上费多少力气,大家不过是同病相怜抱团取暖罢了,只需要浅显的接触就能明白咱们始终不是一路人,将来一定要各奔东西的,我能劝告你多少就劝告你多少,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我逆天改自己的命都累得牙根咬碎,让我再去拖一个闻香那简直不可能——就像你去搀扶一个喝多的姑娘一样,她如果自己能走几步我只是架着她帮帮忙那想必是极好的,我也做了好人她也能安全到家,两全其美。但是如果你吐天哇地浑身瘫软完全死在地上不起来,我还得给你打扫卫生把你扛到肩头一路扛到家,担着被你吐一身的风险到了单元门,抬头一看电梯都没有还要扛着死人爬楼梯,你不用想了,谁有力气愿捡尸去捡吧,我一定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