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承担了,是多年来形成的工作惯性,本来顾问合约只涉及贷款规模和财税规范事项,而且两项也都超出了预想,到现在为止贷款比合约增加有3千万,财税规范也做了些与s务的直接协调事宜”;
肖铔樯心里也在自责:这件事自己也有感情用事的责任,看来该说的还得及时说出来,该做的也得及时做出来,不要指望别人会理解你会主动补偿你,正如弹簧那样,承压的同时也得反抗才能顶住,得想想为什么而奋斗。
此事之后,邹老板虽然有一个补偿办法,但肖铔樯总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不谐和,事后也就不当回事了,毕竟老板与员工之间不完全是和谐的。
三星洲养殖项目终于达成了邹老板的心愿,安排渔民就业100人,按最初的租金方案支付租金,但遇洪水补偿的条款未被采纳,理由是企业既然有经营所得,承担损失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来邹老板在这些天做了不少工作,只有巴特杰知道一点个中原由,老板不讲肖铔樯自然也不会去问,顾问毕竟是外面的人,肖铔樯内心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因为邹老板这一点分得很清楚。
肖铔樯没事的时候就去陪三哥喝茶,在里面上上网,公司有事的时候就去处理事情,有弯园集团农业公司段经理的来件就回复指导意见与问询进度,并和陆小军、汤会计师保持qq上面的沟通。
但是,邹老板并未让肖铔樯闲着,银行和s税上的事都是要肖铔樯去办,到三星洲养殖项目处理事情和市里银行机构办事,一次不少地带上了肖铔樯,所以每一个15天的时间,肖铔樯在新祥水产基本上满负荷。
突然接到二叔打来的电话,说是母亲得了重病,需要赶快回去一趟,还说可能难得见面了,肖铔樯顿时眼泪盈框,哭出了声音,办公室里的刘蓉蓉听到了抽嘁声,进来问:“肖总怎么啦?”;
肖铔樯说了声“我母亲病重”,便开始收拾电脑,给邹总发了条短信:“我母亲病重,马上要回去,有事电话联系”,10分钟后就开车往老家赶,并在车上给李蓉打电话,说母亲病重,直接从兰县的新祥水产公司出发回老家。
全程高速,肖铔樯一直将车开到了110码以上,也没有在休息区停顿一次,3个半小时就到了县人民医院,母亲仍在病人留观室,父亲、二叔、兄长和弟弟都在,肖铔樯急促地问:“为什么不办理住院呢?”;
二叔说:“你母亲不要住院,怕死在医院住不进灵堂正屋,医生也说保守治疗的话也只能多活一个来月”, 肖铔樯二话没说就去办了住院手续,然后父亲留了下来照顾母亲,二叔和肖铔樯也留了下来。
安顿完毕,肖铔樯将二叔叫到一边,问:“为什么是您给我打电话呢?”;
二叔说:“你们家里的事你还不知道啊,我也只是认为你是老二,读书出去了,应该回来处理这个事!”;
肖铔樯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在翻江倒海:母亲一生任劳任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生吃过不少的苦,生产队的时候因为工分的事还被人家欺负推到泥水里打过,
是自己奋力将对方母女用木棍狠狠地打才得已平息,那时父亲是生产队长,最为公而忘私的一个人忍隐了,事后兄长也是闷胡芦一个;
肖铔樯还想:自己读书出来也没有照顾过母亲一天,一来母亲不习惯外地,二来自己经济能力也一直是不足……
所以肖铔樯对母亲的突然病重十分愧疚伤心,这时天已经黑了,肖铔樯让二叔先回去,晚上就和父亲留在医院照顾,肖铔樯没有叫父亲也回去,多少也是在肖铔樯心里父亲以前没有关心好母亲的原故。
第二天,母亲好了一点,头脑也清醒了一些,便又坚决要求出院,坚决不要死在医院,肖铔樯就说:“医生都说了可以治疗好的,你就住几天院吧“;
接下来三天,母亲病情有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