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扶起三个小豆丁后,有点茫然,女孩揉了揉肚子:有点饿,去看看厨房有什么东西吧。男孩是会做饭的,在现实做过两年厨师,大部分都会做,只是两人在一起后,就换了别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比厨师工资高两千块,还好有这个技能,女孩不会做饭,由于工作原因,不是点外卖就是吃食堂,基本没有下过厨。
杨龙进厨房后,女孩就把小豆丁的床单被褥拿到院子里,准备洗了,实在忍不了这个味, 三个小豆丁依然有点害怕,虽然感觉娘亲和爹不一样了,但心里还是很害怕的,爹从来没进过厨房,以往都是娘做饭,做好了端上桌爹才会起床。
男孩进来厨房,看到石头堆砌的橱柜里,放着碗筷,有一窝白菜,一点粗盐,还有一块猪肉,他拿出来闻了闻,不像是坏了,但有一股味,他知道应该是这个时代的猪没有阉过,如果女孩吃到这个味道估计会呕吧,他想了想,就把猪肉脂肪去掉,再泡一会儿水,等会儿再焯水可以最大的去除掉这个味道。
女孩是从隔壁阿姨那里买的肉,他们这里有牛车,但没有天天去镇上买肉的人,农村人,基本吃的都是自己种的蔬菜,吃不完的蔬菜会喂家禽。隔壁阿姨算是比较好说话的。
原女主种了一点地,前院里稀稀拉拉的几棵白菜,杂草不是很多,原主会叫小孩去拔掉, 要是拔错了,就得挨打。
厨房里有两口锅,杨龙看着粗粮发呆,这玩意儿他不太会弄啊,主要是现代没人吃,还有一个问题,他不会点火,那个打火石,点了几次都没点着,这可把他难住了,要是打火机还在就好了,可是穿过来,自己身上都变成了粗布麻衣,打火机和烟都没了,他正想到这儿,脑子有轻微的感觉,坏了坏了不会是又要头疼了吧。
他闭上眼睛等待这头疼到来,不过闭上眼睛他仔细感觉以后,突然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想的东西没有了,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空荡荡,他赶紧睁眼,然后狠狠喘了两口气,后背阵阵发凉。
杨龙也不敢细想,三步并作两步去找女孩。
女孩正在院子里打水往木盆里倒,大木盆里装着薄薄的被褥,老大本来想去帮娘打水的,但女孩看那么深的井口,心里都有些发寒,看见小孩往这走,直接叫停,不许往这边走,打个水她还是可以的,搜索着记忆自己打水,拖着水桶一桶一桶的往木盆里倒。
就看男孩急匆匆的朝他走来,女孩放下水桶:怎么了?什么事啊?厨房里没吃的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男孩没顾的上回答就说:你有没有感觉头疼?
女孩一脸茫然:没有啊?你又疼了?杨龙摇了摇头:没疼,但感觉比疼还可怕。女孩见男孩神色不好,问到怎么回事,男孩细细讲来:我不太会用打火石,就在想要是打火机还在就好了,突然头就有一点轻微感觉,我以为头会疼,都做好准备了,结果一闭眼发现我周围一片漆黑,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地方。
女孩低头沉思着,半晌:你睁眼以后有什么难受吗?男孩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后怕。两人都想着,为什么呢,难道是一闭眼就把咱传回去吗?两人都没什么厘头,男孩有些烦闷下意识想从口袋掏烟,但手空了,因为这个衣服没有外口袋,胸口处有些异样,他往胸口掏,女孩看着他的动作:你干嘛呢?身上痒吗…
只见男孩从胸口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两人看着烟和打火机又是一阵沉默………
烟还是男孩刚穿过来身上那包,并不是新的,打火机也还是那一个,女孩有些激动:诶诶诶!你再掏掏啊,你别掏烟啊,你掏点有用的啊 ,什么金币,银子的!
男孩也着急,往口袋掏,啥也没有啊,他着急的脱下外衫倒过来甩,就一包烟和打火机……
沉默…旁边的小豆丁也看傻了,他们不懂爹娘今天到底怎么了,也不敢问,杨富贵左右手各拉一个弟弟去后院拔杂草了,他怕一会儿爹娘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