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等有了消息再说。”昆布淡淡的冲我道。
我恩了一声,径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昆布刚刚的话并不是在征询我,他压根是在威胁!那波澜不惊的语气下面压着的是但凡我要是不听,下一秒蛊虫就能团团的围住我。
我呼了口气,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我觉着这一趟来丰收村就是个错误。
咚咚咚……
不知道躺了多久,反正是过了午夜,因为毒药又开始发作,浑身疼的我睡不着,只好缩在床上。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敲窗柩的声音。
这声音很轻,像是雨点在轻轻的敲打,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两分钟,这声音很有规律,不急不躁,却也坚持不懈。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没弄出一丝响声,然后蹲在窗户底下听着。
声音还在继续,却越发的轻了。
我眉毛拧成了川字,听了半晌后,又默默地返回了床上。
毒药
的作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那么明显了,我心里被刚刚的声音占据,再也容不得其他的东西。
良久,大约天快亮的时候,我逼着自己睡了会儿,等太阳一出来我便翻身起床。
伸手揉了揉发涨的眼睛,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我才相信昨天的事情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我坐在床上差点没哭出来,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
我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然后搓着脸出了房门。
昆布已经起来了,看到我就说他煮了点粥,让我随便喝一点。
我也没客气,足足喝了三大碗才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
我们俩相顾无言半天后,还是昆布先开口了,他问我知不知道老烟他们去了哪儿,怎么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嗯?白队呢?”我诧异的问道。
昆布难得皱着眉说不知道,他昨天见渔船没什么特殊的异常就回来了,可当时屋子里就已经没了人,所以他一直在等。
我啊了一声,又问他秋小姐在哪?
他茫然的看了看我,说秋小姐这次任务没有跟来啊。
我没有再说话,只呐呐的点点头,嘴里越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