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着,只想要这样的疼痛快点停下,根本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长安你忍忍。”伢仔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要不是我疼的实在讲不出什么话,我肯定会嘲笑他几句,这受罪的是我,我还没哭呢。
滋……
又是一阵铁板烤肉的滋滋声,伴随着诡异的尖叫,让我整个人都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求求你,停下,快停下。”我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央求着老烟。
可他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让伢仔死死的按住我,热炭一块一块的摁在我身上,我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拿针!”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老烟是要连我一
块烫死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我松了口气,趴在被汗水淋湿的床上只觉得逃过一劫。
“接下来会更痛,你可要忍住了。”老烟的话让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我一把抓住被子,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来吧!也不差这一点儿了。”
“这会儿倒是骨气了,刚刚叫的可不像个大小伙子。”老烟打趣道,我还没回他一句,就觉得一股钻心的痛传来!
原来老烟趁着我肌肉放松的时候,直接用烧红的银针将烫出来的大水泡挑破了一个。
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疼麻木了,虽然一股股钻心的疼痛没有断过,我竟然揪着被子就这么硬生生的扛了过去。
在我感觉大约过了有好几个小时,老烟才拿着纱布将我的伤口一层层的裹了起来。
“可以了,接下来就是注意防止人面疮再生,你这个毕竟是蚕丛亲自留的,我也搞不准到底会发生什么意外。”老烟呼了口气,明显这么一番动作也让他累的不轻。
“嗯。”我软绵绵的答了一声,其实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罪已经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