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其中两个混混的手直接被打断了,躺在地上哀嚎着。
谢恩立即道谢,男子却叮嘱他赶紧回家,看样子就知道他是个豪门公子偷跑出来的,什么也不懂。谢恩千恩万谢,还说要请男子喝酒,一定要报恩,男子寻思了片刻,笑了,也就让谢恩领着又坐上火车,到了下一站,谢恩去了当地的商号拍了电报。
津门那边,谢恩离家出走,全家上下乱成一锅粥,听闻他没事之后,告诉他,让他不要乱走,待在原地别动,谢家马上遣人来接他。
经过火车上那件事,谢恩心里虽然害怕,但对外界更加好奇了,男子见谢恩是个好孩子,便告知他自己叫年成凯,是个逐货师。
谢恩知道什么叫逐货师,毕竟他跟随谢登贵那么久,他马上道出一些逐货师的规矩,这让年成凯反而觉得惊奇,询问之下才知道谢恩是谢家的大公子。
“你是谢家大公子?”年成凯皱眉看着谢恩。
谢恩道:“千真万确,我若不是谢家大公子,商号也不会对我如此客气。”
年成凯微微点头,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事,又问:“那么,谢登贵又是你什么人?”
谢恩立即道:“谢登贵是我的四叔。”
年成凯显然认识谢登贵,但也没再往下说什么,当时的谢恩也没有多想。不过年成凯又马上问了他的生辰八字,谢恩一一回答后,年成凯在那算着什么,随后道:“我收你为徒吧。”
自此,谢恩就成为了年成凯的弟子,不过是关门弟子,对外谁也不能说,特别是对谢家人,还说谢恩一定要规规矩矩的待在谢家,安安稳稳,到他20岁生日那天,年成凯会亲自来道贺。
谢恩道:“
之后,师父领着我下江南,我玩了三个月这才回去,从此再没有见过师父,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尉迟然问:“你今年多大?”
谢恩道:“十九,不过马上就二十啦。”
尉迟然想起,在这个年代,按理说男子二十早就娶妻生子,为什么谢家不给谢恩安排亲事呢?于是问起这点,谢恩却道:“这不是正好吗?我可不想成亲,成亲就不好玩了。”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此事年成凯肯定是知道,但他故意没说,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谢恩20岁生日的时候才会出事?
谢恩此时却问:“尉迟大哥,您又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
尉迟然道:“等你见到你师父,问他便可,我说出来没什么意思。”
谢恩又问:“您该不会是我师父的什么仇人吧?”
尉迟然笑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怀疑,就不应该问出来,做人要有点心机才对。”说完补充道,“有时候对家里人也得留个心眼。”
谢恩一愣,看着尉迟然,他觉得尉迟然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就在此时,大门直接被推开,谢恩的父亲谢元才领着仆人走了进来,见谢恩和尉迟然正在喝茶,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缓和了下来,问:“你怎么在这?我到处找你呢?”
尉迟然立即道:“不好意思,这位是?”
谢恩立即介绍:“这是我爹。爹,这位是尉迟然大哥。”
尉迟然立即接话:“我想买下这座宅院,我刚来津门。”
谢元才听尉迟然的口音,的确不是本地人,也没有多想,便道:“那你们商量吧,恩儿,你晚上如果不回去,我就让阿三阿四留下来伺候你。”
谢恩倒是想回去,但又害怕回去,迟疑了许久才道:“我得回去,不然我那鸟谁喂呀。”
谢元才道
别了尉迟然,领着谢恩离去,尉迟然等几人走后,悄悄尾随,直接来到了谢家后,翻墙而入,在房顶之上观察着谢恩的走向,就在此时,他却发现谢元才和家里其他几人在院内商议着什么,随后又一起走向了一家大屋子。
当然,这一切也被暗中的谢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