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了!
“小冯同志,你怎么知道的?”贺洪生稍稍冷静后问道。
“我撞见的!”冯素莲道,“教导员,如果这样王福生还不受处分,不清理出革命队伍,我一万个不服!”
“好!小冯同志,你别激动!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贺洪生下定决心,这事儿不再帮王福生包着,决定在营部党支部会议上讨论如何处理,然后上报团部。
“王福生处理回乡,我与他不再有任何关联,桥归桥、路归路。
他不是嫌弃我是包办婚姻的么,嫌弃我是没见识的乡下女子么?
我倒要看看我与他位置颠倒后,他还会不会这么坚决地打破包办婚姻?
但如果你们不处理,包庇这种人,我还会来找你!
哪怕上了雪域高原,我也会通过组织找你们!”
冯素莲铁了心要将王福生痛打落水狗,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看不出,小冯同志气性蛮大啊!”贺洪生不生气,反而被逗笑。
原以为冯素莲是个软绵好欺负的软柿子,却不想是个泼辣女子!
不过也对,性子不泼辣,怎么有那么大的决心上雪域高原?
“阿嚏!”正在训练士兵的王福生莫名打个喷嚏,脊背莫名发凉。
战士们瞅一眼连长,装作没看到。
“强度不够,加跑十圈!”王福生板着脸丢下话,转身走了。
操场上的排长们面面相觑,连长这话没头没脑,抽的哪门子风?
“全体立正,向前跑步,走!”排长们纷纷下令,战士们绕着操场跑。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连长下达的命令,不得不执行。
王福生回到宿舍,扯掉军帽,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长叹息一口气。
眼看着和茵茵好事将近,那个死女人、疯婆娘冒出来,事情全被打乱。
撵又撵不走,一天天装疯卖傻,几次跑到营门口胡搅蛮缠,闹笑话。
战士们都在私下里笑话他,有个乡下媳妇,还有个王伢子的土名。
本来茵茵怀上孩子是件大好事儿,如今为了不激怒那个疯子,不得不委屈茵茵去做掉。
那可是老王家的第一个孙辈!
想到这些王福生气得吐血!真是前辈子欠的,阴魂不散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