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普通的降术对镇江河这一流的老先生,肯定是不会起作用的。
能在咱们这一行里,安然无恙的活到这个岁数,并且还能扬名立万,没点底子可能吗?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些年经历了多少风雨,要说他没有跟降师对阵过,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他中的是哪门子降术?”我忍不住问道,心里满是好奇。
不说别人,以我自己的能力来说,想要把镇江河这样的老先生弄倒,不丢半条命进去,应该很难办成这件事。
当然,如果是借着大阵的力量,在阵气泄出来的瞬间,打镇江河一个措手不及,这种事也是很有可能的,只不过成功率较低,而且镇江河有很大的几率能反应过来。
就拿我们沈家的十八门降术做例子,镇江河不说能够破解,至少也能抵挡住,保证自己尽可能的避免受到降气之伤。
可是看袁绍翁这意思镇江河不光是倒了,而且还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
这就不免让我有些诧异了,,旧教的降师就这么牛逼吗?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能感觉到他体内被降气侵入,肉身里的经脉都让降气裹住了,要不是我想办法拖延那些降气,老郑早就让它们给害了!”袁绍翁摇头叹气道:“那些降气犹如实质性存在的东西,都在老郑体内固定死了,跟干掉的水泥一样,我试了很多种办法,都不能泄走那些降气。”
“降气凝固住了?”我一愣,忙不迭的追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
的症状吗?”
“说不清楚反正就跟得了皮肤病一样”袁绍翁咬着牙说:“那帮天杀的旧教先生,玩得太绝了,那种降气跟我们以往接触过的不一样,我见识过你们沈家的东西,所以我能肯定那种降气不是单独存在的,好像有别的东西混进去了。”
话音一落,袁绍翁很忧虑的看了看我,提醒道:“小沈,我说句不好听的话。”
“您说。”我点点头。
“那种降气好像比你们沈家的还要独特你爷爷使出的降术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它”袁绍翁一脸凝重的说道:“我跟你爷爷交过手,你们沈家的十八门降术确实玄妙无比,可以说是我见过的降术里最厉害的,但是这次老郑中的降术”
袁绍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带着我越走越快,看样子是急得不行了。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息也有了紊乱的征兆,原先还算稳定的身体状况,现在似乎变坏了不少
“袁老爷,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我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皮外伤而已,连骨头都没伤到,用不着担心。”袁绍翁笑着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你需要担心的是老郑,那老不死的”
说到这里,袁绍翁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表情却越来越难看了。
跟着他在林子里赶了十来分钟的路,我依旧看不见中了降的镇江河,想起方时良他们那边陷入的苦战,我心
里也不禁有些着急了。
“袁老爷,还有多久能到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记得就在这附近但是怎么找不到了”袁绍翁喃喃道,带着我又往前走了半分钟,左右看了看,指着旁边的一个石墩子说:“来之前我们就把老郑安置在那儿了,但怎么找不到人了难道旧教的先生发现他了?!”
这时候,袁绍翁也显得有些着急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都急得红了起来。
就在袁绍翁着急忙慌的要带我去找镇江河的时候,旁边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袁老爷!我们在这儿呢!”
听见这人的声音,袁绍翁脸色一缓,略显欣喜的往那边看了一眼:“三狗子!是你吗?你在哪儿呢?!”
很快,赵三狗就小心翼翼的从茂密的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脸色泛白那样,估计也受了不轻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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