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仔细打量了几眼啧啧有声的说:“蛊气精聚而纯,生气盘缠于身,看来这只虫子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这算是药蛊吧?”
“郑老爷好眼力。”我笑道,抬起手来,还没等我叫它,三翅虫就轻车熟路的飞到我手指上,轻轻爬到了指尖。
它也感觉到了镇江河满是好奇的目光,便回过头,很人性化的冲他点点头,算是在打招呼。
“真他娘的牛逼!”董老仙儿瞪着眼睛,兴致勃勃的打量着三翅虫:“这玩意儿的智商不低啊,肯定有灵性了!”
估计爩鼠是听明白这话了,二话不说,蹭蹭的窜了上来,跟树袋熊似的趴在我肩上,死死盯着董老仙儿。
它那意思,不用说,在场的人
都能明白。
聪明的不光是三翅虫,还有我呢!
“嘿,这小家伙的心眼也不大啊,看见我夸人家就不乐意了?”董老仙儿哈哈大笑道。
随后,他就拿出一部大哥大,等电话那头的人接通后,他说话的语气就跟差不多,几乎是用吼的。
“赶紧的!多给我备一间房!要周边没人住的那种!”
“哎你个犊子叨叨啥呢?!我有落脚地了,还不许我再换一个?!你再墨迹信不信我削你?”
“成!那我等你来接!赶紧的!老子给你十分钟!”
话音一落,董老仙儿就挂断了电话,抽着烟很不耐烦的走到巷口那边杵着,似乎是在等那人过来接我们。
“谁啊?”袁绍翁好奇的问了句:“他让谁帮咱们安排?”
“他的门生呗。”镇江河无奈道:“这老东西又不肯收人为徒,又喜欢使唤人家,我都替那个后生觉得不值!”
“放心吧,迟早的事。”袁绍翁笑道,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笑了笑说:“如果老董没有动收徒的心思,他是不会白使唤人的。”
这时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儒生跟九太爷,情况似乎好转了一些,表情没那么痛苦了,貌似是多出了一口气,还不至于就这么嗝屁。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袁绍翁蹲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我用法印给陈儒生它们治伤。
我听见这问题,没有马上回答,把法印从陈儒生的脉门上收回来,不动声色的说:“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旧教的东西。”
“专
门对付旧教的?”袁绍翁好奇的看着我:“是你们沈家的法器?”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照着实话说。
不是。
“怪不得。”袁绍翁笑道,也没有追问这件法器的来历,聊天似的跟我说着:“我就说这件法器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不像是后世的东西。”
此时,董老仙儿也凑了过来,似乎是觉得我对旧教挺了解的,便好奇的问我:“那帮邪教徒信奉的不是后世神,好像是什么古时候的哎小沈,你对这个有了解吗?”
“他们信奉的神明很多,但被他们称之为真神的只有一个,天府大王。”
得到我的这个答复,董老仙儿跟袁绍翁都愣了一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这名字听着耳熟啊。”袁绍翁喃喃道:“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书里见过吧?”我试探着问道。
“对对!是在书里!我记得看见过这名字!”袁绍翁忙不迭的点头:“他们信的就是这玩意儿?”
我嗯了一声,说,信的就是它,还特别虔诚。
“我看他们的脑袋都进水了,后世能够显圣的神明不信,去信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董老仙儿冷笑道。
“这个所谓的天府大王应该不是真实存在的吧?”袁绍翁嘀咕道,看了董老仙儿一眼。
他摇摇头,说应该不存在,就跟里的那些玩意儿一样,都是虚构的。
“是真的。”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表情有些凝重,或是说,说起这事来都有点绝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