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良:“后面那辆车跟咱们有二十分钟了吧?”
听见我这话,方时良跟宋补天都愣了一下,纷纷转过头看了一眼。
在我们的车屁股后面,有一辆白色的越野车紧紧跟着,从我坐上这辆车过的第一个路口开始,那辆白色越野车就紧随其后,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跟着。
当然,这也可能是一个巧合,毕竟马路这么宽,可不是只有我们能走。
“是条子吗?”方时良问道。
“说不准。”宋补天皱着眉,有些诧异的说:“如果是条子,那也不可能是普通的条子,一般的警察谁用这么好的车跟人啊,太显眼了。”
“如果是灯下黑呢?”方时良问。
“那就试试呗。”
我笑了笑,把车窗摇开,头也不回的跟方时良说:“把车速放慢
,跟他们并排走,我看看就知道了。”
闻言,方时良也没多想,嗯了一声,之后就将车速放了下来,不断跟后面的那辆白色越野车拉近着距离。
过了半分钟左右,两辆车基本就是并排走了,由于那辆车的车窗玻璃也贴着膜,所以我一眼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有点麻烦啊”我皱了皱眉:“如果我客客气气的让人把车窗摇开,你们觉得他们会听么?”
“不用。”方时良一笑:“我有办法。”
话音一落,方时良猛地将头从窗户伸了出去,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到了那辆车的车窗玻璃上。
看见他的这番举动,我不得不承认,这龟儿子太损了。
如果那里面的是条子,要么不开窗,要么开窗。
如果那里面是无辜的人,开车的司机绝对要骂娘,方时良这就是明摆着找事呢!
果不其然,过了还没有两秒,我就发现那扇被方时良吐痰的车窗慢慢摇下去了。
车里只坐着两个人,应该只有两个。
无论是司机还是坐在副驾驶的人,全都是生面孔,我见都没见过,看宋补天他们的表情,应该也没见过这两个人。
他们俩的年纪差不多,都是四十来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他们穿的西装打的领带,包括发型,基本上都是一致的。
“你们是警察?”宋补天好奇的问了一句,带着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两个陌生人。
“不是警察。”坐在副驾驶的那人开了口,侧着头,满脸淡定的看着我们
不对,他看着的,似乎是宋补天跟方时良。
就在方时良忍受不住那种满含挑衅的目光时,他又一次开了口,问他们。
“这意思是宋家也要掺和进来了?存心要搅和这摊浑水?”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感觉这人来者不善,包括宋补天也是如此,他皱着眉,表情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敢问你是”
“管球他呢?”方时良骂了一句,转过头,指着那人的鼻子说:“要命就滚,你他妈再跟我们一个试试!”
“你就是方家的那个后生独苗吧?”那人笑眯眯的问道,也没生气:“你弟弟呢?他不是跟你形影不离吗?”
“关你屁事?”方时良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宋家跟方家,在十几年前的西南,当属一霸,可是现如今”那人摇摇头,笑容里满是嘲弄:“方家,宋家,沈家,挨个儿都倒了,真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牛逼的资本。”
“你祖宗的”方时良骂着,猛地一打方向盘,直接撞在了那辆白色suv的车门上。
这一下撞得极其的狠,那辆白色的suv被撞得在马路上连着转了两圈,而我们也没能落个好,车里除了绑着安全带的方时良之外,其他人都被撞得七晕八素的。
“老宋,你在这儿看着,老子下车去跟他们说道说道。”
方时良没好气的骂着,虽然语气听着还算平静,但他脸上的表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