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放尊重点,什么叫那帮龟儿子?那都是你爷爷!”
得到这个答复,我不笑了。
“你为什么不动手?”我问王海真。
“有他对付你们就够了。”王海真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我咬着牙,笑着问王海真,你确定是这样?
王海真沉默了下去,表情变得有些难看,或是说,凝重。
“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也说不上规矩,什么单打独斗,什么光明正大,对你来说都他妈的是狗屁”我嘿嘿笑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没出手攻击我们,没给这具尸拉偏手,足以说明,你狗日的有猫腻啊。”
王海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很勉强的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
我笑了笑,冷不丁的看了陈秋雁一眼:“带着小胖上,直接做了他。”
“行。”陈秋雁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直奔王海真扑了过去,但还没等她往前多跑两步,跟我缠斗不休的大徒弟,便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臂。
爩鼠见状,二话不说就扑到大徒弟脸上,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
这一下子可咬得不轻,直接把他鼻子那一块的血肉都撕扯了下来,脸上的那个血窟窿看着别提多吓人了。
“你怕什么?”陈秋雁好奇的问了一句,似乎也发现王海真不大对劲了,兴致勃勃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动呢?”
没错。
从我们进门到现在,王海真就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挪过。
虽然他喝茶的动作很自然,但他腰部以下的部分,似乎都是保持着僵硬状态的,一动不动特别的诡异。
先前是我们没注意,也是让他悠哉悠哉的样子骗住了,但现在我们算是看明白了这狗日的根本就不能动!
刚才陈秋雁冲过去的时候,王海真就有一个下意识起身闪躲的动作,可是他的动作只出现在上半身,下半身还是死死黏在沙发上。
“你个老东西还敢跟我装云淡风轻”我冷笑道:“看样子我没猜错啊,这就是你的杀招,副作用挺大吧?是不是快要负荷不起了?”
王海真死死的咬着牙,一个字都没说,虽然表情看着凶狠,但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还是彻彻底底的出卖了他。
他怕了,打心底里怕了。
“把法印拿出来。”我说。
陈秋雁听见我的话,也没多想,将悬挂在胸前的铜佩掏出,连着绳子一起取了下来。
“既然这法门是旧教先知给的,那说不准也有旧日的力量潜藏在里面”我笑了笑,想起这块法印在云南时的威风,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变越灿烂:“你把法印按在它脑门上试试。”
陈秋雁嗯了一声,倒也不怕这具尸会攻击她,抬起手来,轻轻松松的就将法印按在了大徒弟的脑门上。
在那瞬间,只听呲的一阵声响,那像是炸肉烤肉的声音
伴随着这阵声响的出现,近乎于烧塑料的一种怪味,也从大徒弟身上散了出来。
那两个镶嵌在大徒弟眼眶里的铁球,也不再往外喷涌黑水,而是转了性子,从窟窿眼里,不紧不慢的往外流出了细沙。
“妈的让你咬老子”我骂着,重新从腰后抽出一根棺材钉,不偏不倚的,直接捅进了这怪物的眼眶里。
猛地一撬,那颗镶嵌得无比结实的铁珠,很顺畅的让我给撬得飞了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海真犹如疯魔了一般,声嘶力竭的惨叫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我不相信”四个大字。
特别是看见我把第二颗铁珠撬出来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慌与不解。
“你怎么可能破了它?!你不是沈家的后生吗?!先知说过你没什么本事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