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有多少药效呢”
在说话期间,已经有不少血液滴落在了方时良的伤口上。
每滴下去一滴,方时良的伤口上就会呲的一声,冒出一股子白烟,闻着就像是塑料被烧焦了似的,那种臭味特别的刺鼻。
而方时良呢,看着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痛苦得多。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治病,更像是在经受什么折磨,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虚汗,身子都开始打哆嗦了。
“很疼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我停下?”
“别,咱们再试试。”方时良说:“这感觉就跟酒精消毒差不多,疼是疼,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爽!”
听见这话,我也不禁松了口气,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腹部的伤口。
那些被血液碰触到的地方,大部分都冒出了水泡,赤红色半透明的那种,并且还在不断的膨胀着,直到噗的一声炸裂开。
刚冒出来的这些水泡,里面装
着的不是脓液,也不是那些脏兮兮带着腐臭的东西,全都是略带腥味的鲜血。
与此同时,那些带着脓液的水泡都瘪了下去,正在不断的被新的水泡取代。
“该下手就下手,别墨迹,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拼一次试试呗。”方时良似乎不敢再看了,紧闭着眼睛跟我说:“我肚子上的伤口不浅,你要是再不处理,过不了几分钟就得把肠子烂透了。”
“刮你一层肉,你能忍住不?”我试探着问道。
方时良嗯了一声,说,妈的,干!
听见这话,我没再犹豫,咬着牙将匕首顶了上去,横着贴在他皮肤上,就跟削水果皮一样,缓缓的顺着他肚子开始切割作业。
每切开一块皮肉,我就用匕首掀着那块死皮烂肉,将勉强流着血的脉门凑过去,往里滴了一些带着温度的血。
但无奈的是,肉身蛊对于自身的修复力实在太强,我刚割开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血都快止住了。
实在没办法也腾不开手,再加上匕首也脏了,我也不想冒险,便让陈秋雁过来帮我,用我随身携带的棺材钉再给我划一道。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陈秋雁倒是要比一般的姑娘冷静,她没有掉链子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就过来帮忙了。
虽然在我脉门上“下刀子”的时候,她表情有些不忍,但手里还是带着力气的,很干脆的划了一道,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以后这种事你还是少干比较好。”陈秋雁蹲在我身边,低声说了句。
“放心吧,这种事对我自身没什么影响,有肉身蛊护着呢。”我笑道。
陈秋雁摇摇头,看了我一眼,说,但你还是会疼,不是吗?
听见这话,我稍微愣了一下,看着陈秋雁,心里忽然就有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这么给他开刀,不会把他弄死吧?”陈秋雁岔开话题,有些担心的问我:“这块肉要是全被你割下来,止不住血是得出大事的。”
“所以我就是试试嘛,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他妈还没死呢。”方时良很无奈的说道。
“医生说话,你个患者顶什么嘴!”我笑了起来,往他伤口上看了一眼,稍微松了口气:“我的血对你的肉身也有一定的恢复作用,上面的肉好像在愈合呢!”
“真的?”方时良猛地睁开眼问我,满脸的期待。
我耸了耸肩:“不过好像是我看错了”
“你他妈”
“哎不对,我没看错,好像是真的!”
“哥你别逗我了到底是真的假的啊”方时良着急得都快哭了:“能给个准话吗?”
“你还顶嘴吗?”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方时良急忙摇头,竖着三根手指头发誓,说再也不顶嘴了,我说什么是什么,他就是一匹标准的死马,这点毋庸置疑。
“啊,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