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一般,所以他们俩摔得有点惨,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好在不会危及性命。
至于被他们骑着的驮兽,那就有点惨了,骨头断了几根,其中一只嘴里已经开始往外淌血,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看到驮兽受伤,纳赫蒂加尔心疼不已,连忙跪坐在那只吐血的驮兽身边,查看它的伤势,嘴里还念叨着:“哦不,不,别这样伙计,塞琉斯,振作一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已经走近的萨菲尔听到这话,面色有点古怪,她出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蒙德的冒险家协会会长似乎就叫这个名字…你们把他的名字放在一只驮兽身上?”
“哦,夏普小姐,现在已经不是关心这种小事的时候了吧?该死,我就知道提尔扎德不能信,现在好了,我们损失有点大了,如果塞琉斯挺不过去,我说什么也要他给我们补偿!”纳赫蒂加尔恨恨说道。
提尔扎德听到这话立刻炸毛了:“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这种天灾人祸也要算在我的头上吗?我可没那么多钱补偿你!该死的黑商,你别太过分了!”
“黑商?提尔扎德先生,说话的时候要讲良心,还有什么商人会像我们这样全程陪同?这些钱我们都没和你算,现在驮兽因为你的指挥导致死亡,你不要负责吗?”纳赫蒂加尔十分硬气,现在一只驮兽对他这样的商人来说也算是不小的财富。
两个人吵吵闹闹,吵得萨菲尔有些头疼,她顺手搓出一个治愈祈祷,拍在了二人身上,又治愈了驮兽“塞琉斯”的伤势。
她的治疗能力是非常强悍的,只见治愈祈祷的光晕刚刚消散,原本已经口吐鲜血眼看就要气绝身亡的“塞琉斯”突然动了动,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它嘴里吐出来的鲜血还在地上,以至于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
“驮兽给你治好了,别吵,听你们吵架我有些头疼。”萨菲尔没给二人好脸色。
提尔扎德一看不需要他赔钱了,立刻乖乖闭嘴,而纳赫蒂加尔见到“塞琉斯”确实无碍,便不再提起要赔钱的事情,一场冲突就这样化解,坑洞底部终于安静了下来。
萨菲尔看二人都安静了,这才有机会询问塞琉斯的事情:“纳赫蒂加尔,你跟我说说,这个驮兽为什么叫塞琉斯?”
“额…夏普小姐,我先问您一个问题,就是…您和塞琉斯会长该不会有什么交情吧?”纳赫蒂加尔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
萨菲尔摇头,她其实和塞琉斯并不熟,只是突发奇想这么问了一嘴。
这让纳赫蒂加尔放心了不少,于是老实交代:“嗐,这是博尼法兹的主意,塞琉斯先生咱们惹不起,所以给驮兽起个这个名字,嗯,怎么说呢,平时指使驮兽的时候就也能有种成就感,您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了,精神胜利法。”萨菲尔哪里能不明白这俩老六的想法,弄清楚了这一点,她突然想要去调查一下,看看愚人众内部是不是有人把给自己的宠物起名叫萨菲尔或者阿芙罗拉的。
如果有的话,那是绝对不能轻饶的。
她现在突然有些理解枫丹律法中明确规定不允许给宠物起名叫芙宁娜是什么意思了。
绿色的光团是一段记忆,准确的说,是有关多托雷的记忆与踏鞴砂真相的回忆。
来自于萨菲尔从世界树寻找的与多托雷有关的一切。
斯卡拉姆齐接受了这一段回忆,他的表情从一开始到愤怒变得呆滞,很快又转为不知所措。
被抹除的记忆恢复了,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结合过去的记忆与新接受的这些片段,斯卡拉姆齐很快就还原出了当年的真相。
正因如此,他无法平静下来。
“冷静,斯卡拉姆齐,冷静…这不对…这是那家伙的惯用伎俩,是一种欺诈…”口中说着这样的话,斯卡拉姆齐一拳砸在了金属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