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台,在萨菲尔和纳西妲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戴着红色边框眼镜的丽人与其他贵妇聊天的画面。
那些围着丽人的贵妇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一眼看上去家境显赫,然后就是年纪基本都是四十多岁朝外的。
萨菲尔甚至从中看到了某些玉京台大人物的夫人,甚至是老娘。
“虽然闲云小姐看起来很年轻,但她显然把自己定位为中年妇女了。”纳西妲犹豫了一会儿,十分中肯地给出了评价。
萨菲尔捂着额头:“中年妇女不太恰当…这明显是中老年妇女了吧,话说闲云这家伙真的能算妇女吗?”
“以是否具备生育经验来判断的话,她应该能算吧。”纳西妲目光灼灼,说出来的话却吓了萨菲尔一跳。
她惊恐地看着纳西妲:“你确定没有喝假酒?这货生过娃?”
纳西妲抿嘴微笑:“可,闲云是鸟类啊,鸟类的生育方式和人类还是不一样的吧?只要生过蛋就算是生育过了吧?”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给我向全世界的鸟道歉啊混蛋!”萨菲尔人都麻了,“我建议你赶紧去虚空翻阅一下鸟类的繁衍过程,不要这样莫名其妙就坏了一个女,额…母鹤?的清白啊!”
或许是她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等萨菲尔喊完,闲云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
看到一脸黑线的闲云,萨菲尔尴尬一笑:“好巧啊闲云,你也来逛街啊?”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闲云眯着眼睛盯着萨菲尔。
被这家伙这么盯着,萨菲尔感觉浑身不自在:“怎么会…我们只是在讨论…”
“讨论什么?”闲云的视线极具压迫感,死死盯着二人。
纳西妲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在讨论下蛋的鸟算不算雏鸟。”
“坏了…”萨菲尔仿佛听到了闲云石化开裂的声音,当即决定风紧扯呼,转身就跑,至于纳西妲?这货闯祸来的,卖了就卖了,毫不留情。
可惜,闲云并不会因为糟糕的话从纳西妲嘴里蹦出来就被转移仇恨,她直接朝着萨菲尔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这让萨菲尔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当t的潜质,不然凭什么仇恨这么稳。
不远处,抱着一个茶壶细心擦拭的萍姥姥对此恍若未觉,继续淡定地擦着手中的茶壶,一边擦一边感叹:“今天的琉璃百合开得正好,看来这几天的天气也是极为不错的了,好哇,真好啊…”
“姥姥你明明没有看花,为什么会说花开的好呢?”头上带着两个铃铛的瑶瑶伏在萍姥姥的案边,侧着头看她。
萍姥姥呵呵一笑:“因为今天的玉京台,格外热闹啊。”
她说着,萨菲尔和闲云就像一阵风一般从她身边刮过,掀起的尘土把她和瑶瑶二人弄得灰头土脸的。
瑶瑶咳嗽了几声,拍了拍脸上沾到的灰尘:“姥姥,这也是好兆头吗?”
“…”萍姥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从壶里抽出一柄长枪,笑呵呵道,“瑶瑶啊,想不想见识一下师父的枪法?”
“诶?”瑶瑶睁着懵懂的大眼睛,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出于对师父的尊敬,她还是点了点头。
萍姥姥微笑着擦拭了一下枪柄,等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
正在追逐打闹的闲云和萨菲尔只感觉后背一凉,不约而同向后方看去,随后跑得更卖力了。
“夭寿!阿萍怎么来了!”萨菲尔跑在最前面,一路经过不卜庐前的荷花池,向着天衡山而去。
闲云紧随其后:“我怎么知道?反正肯定是你的错吧,是不是惹到她了?”
“胡说八道!我昨天还和她喝酒来着,肯定是你的问题,别想甩锅!”萨菲尔回头看了一眼,再度加速,“造孽啊,谁把昆吾贯虹给她了,这么刺激吗?”
“啊?”闲云一听直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