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跳墙给刻晴,正好也能量满了。”古拉卜丢出四枚雷骰子,“天街巡游。”
他的声音平淡,轻飘飘把伽吠毗陀面前的神里绫华翻了个面。这代表着这张牌死了。
看着同样被翻面的行秋,以及生命值剩余不多的凯亚。伽吠毗陀面色凝重。
古拉卜那边雷电将军剩余的血量还有三点,归终的血量是七点,而刻晴,满状态。
“大势已去。”伽吠毗陀无奈扔出手中剩余的手牌,投降了,“这张归终牌得改改,削弱一下。”
“只是刚好克制罢了。”古拉卜笑着将牌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以往在打完一局七圣召唤后他都会因为体力原因出现头晕,咳嗽的症状,今天却并没有发生。
他摸了摸被放在胸前口袋中的白玉,浓郁的生机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让他无比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活着。这种感觉很好。
伽吠毗陀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如果用赌徒诺艾尔的牌组大概能破。”
“清心辰辉具有一回合两次的元素伤害免疫,破解方式就是多次频繁进行元素攻击或者直接用物理伤害。”古拉卜认同了伽吠毗陀的想法。
几千年前,她就是这样被杀死的。通过世界树,他见证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同样,也见到了那个如神祇般降临,却因为地上的血花露出绝望神情的男人。
本该意气风发的人在那一刻无助地抱着少女,这就是属于归终的落幕,古拉卜不知该如何诉说这段故事,或者说,他必须将这一切埋在心底。
不可一世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也曾因为某个人的离去露出过破碎感,这让古拉卜感慨不已,可惜他就是个小角色,这种事提都不能提。
想到这里,他敲了敲摆在他床上的小桌子:“再想想平衡性问题吧,过于强大的卡牌对游戏寿命会产生影响的。”
“这我当然知道。”伽吠毗陀对此经验丰富,这游戏的平衡性一直都是他把关的。
就这样,伽吠毗陀分析着数据的平衡性,时不时提出自己的修改意见,古拉卜靠在床上,微笑着听他说出意见,然后做出评估。
二人相处和谐,不知不觉日薄西山,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
第二天一早,萨菲尔已经来到了璃月港,她的手中拿着一封信,是竺子交给她的。
昨晚她没有在须弥城逗留,直接离开了,回到璃月港休息。
今天早上竺子看到她之后就提出了想要寄一封家书回去的想法,刚好萨菲尔要回到稻妻去了,就顺便帮她送一下信。
又是一个多礼拜过去,萨菲尔再一次踏上了稻妻的土地。
“稻妻城郊外,白狐之野…”口中念着竺子告诉她的地址,萨菲尔站在了一处略显简陋的屋子前。
这个地方很有一种城乡结合部的感觉,比稻妻城显得落后,但是比绀田村又要好一些,住在这里的人说不上大富大贵,基本也是吃喝不愁的。
大概是站在门外的时间久了,屋里的人注意到了萨菲尔,一个中年男子打开大门走了出来,看到萨菲尔,他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这才惊喜道:“你是…苏瑾老师吗?请进请进。”
说着,他就邀请萨菲尔进了屋。
走进屋内,男人又朝里屋喊了一声:“阿满,苏瑾老师来做客了,倒点茶。”
“什么?是苏瑾老师吗?”里屋传来女人惊喜的声音,没一会儿,萨菲尔就看到一个普通的中年妇人提着一个茶壶走了出来。
萨菲尔有些意外这两个人居然认识自己,不过既然是叫自己苏瑾老师,那想必是看过自己书的读者。
她也没有拂了对方的好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点点头。这才说起了正事。
“你们是不是有个女儿,叫竺子?”萨菲尔先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否则要是送错了就尴尬了。
男人听了她的话,立刻点了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