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欲出了,在璃月,敢说自己位于七星之上的,只有一个人。哪怕是仙人,七星与其也只是平等关系,不存在从属关系,除非是那个人。
“帝君。”凝光最终将一张写有帝君字迹的纸条贴在了旁边的墙上。
看了看墙上串联起来的内容,凝光点了点头:“愚人众诡异的动向与帝君有关。帝君在进行着什么布局吗?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帝君即使是与愚人众接触也不愿告知七星呢?虽然疑惑,但心头的阴霾也去了大半,既然是帝君的手笔,那就无需他们担心,帝君这么做一定是又深意的,即使不理解也没关系,全部信任就行。
“这两把兵刃,分别脱胎于一位魔神的兵器‘盐哀’与‘盐殇’。”往生堂的门口,萨菲尔应钟离之约来到了这里。一见面,钟离就取来一个匣子,打开给萨菲尔看。
两把银白色的匕首安静的躺在匣中,反射着冷芒。
萨菲尔轻轻拿起这两把匕首,仔细的观摩着:“‘盐哀’,‘盐殇’。它们诉说着一个弱小而愚蠢的君主,带给臣民毁灭的故事。”
“无底线的退让只会换来贪婪者毫无顾忌的索求,这是赫乌莉亚的悲哀。在她死后,她曾经的兵刃也辗转落入我的手中,你知道吗,在我得到它们的时候,它们甚至都未曾开锋。”钟离的眼中有着回忆之色。
他也成想过去帮助赫乌莉亚,但是阻止他的却是一直以来以仁慈着称的归终。
“乱世,任何无端的好意都会引来各种揣测,赫乌莉亚如果主动投降,我们大可接收她和她的子民,但只要她不放弃自己独立魔神的地位,她就只能是我们的敌人。”
归终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愿依附于强者,自身又不具备足够的力量,什么都做不到,却什么都想要,这不是温柔,是贪婪。”
钟离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萨菲尔所说与归终曾经说过的意思如出一辙。曾经的钟离并不理解,只是碍于友人的关系答应下来,可如今作为统治者多年,他对这一切又有了不同的理解。
“你和归终真的很像。”
萨菲尔哈哈一笑:“赫乌莉亚啊,一定生得极美吧,钟离先生,果然是个石头呢,捂不热的那种。”
钟离苦笑摇头:“经过我的重铸,它门已经具备了更强的力量,曾经的名字已经不适合它们了,你另外给它们取个名字吧,就当是个认主仪式。”
“名字吗。”萨菲尔轻轻摩挲着其中一把兵刃,“就叫做‘无哀?戾空’吧。钟离先生意下如何?”
“这是你的兵器了,自无不可。”钟离摊了摊手没有反对。
看着萨菲尔离去的背影,钟离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将这两把武器交给对方是对是错,但已经决定相信对方,他也不会犹豫。
“嗷呜!”突然,一个一袭黑衣,古灵精怪的少女怪叫一声,窜到了钟离的身旁,两只大大的眼眸之中,血色梅花缓缓转动,显得有一丝的诡异,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俏皮。
被打断了思绪,钟离无奈转身,看着这个少女:“堂主突然出现,有何吩咐啊。”
“客卿~今天一早我就在观察你了,神神秘秘的拿了个大匣子跑过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还没来得及翻出来琢磨,就被你拿去送人了?”被称为堂主的少女语气带着一丝埋怨,似乎是想要钟离给个解释。
钟离轻笑一声:“堂主所言也并不错,那确实能算得上好东西,可惜并不适合堂主使用。”
“我可不是贪图你的东西啊!我有护摩之杖酒足够了,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就算你要给我我也不会接受的。”少女跳到一边,摆手解释,“不过客卿啊,有件事我倒是想问你一下。”
“堂主有话直说便是,钟某自不会隐瞒。”
“刚才走掉的那个女孩儿是什么来头?我居然看不透她?”少女将右手搭在眼睛上方做出远眺的动作,似乎是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