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开始高兴,随后就垮了。
不过再想想,比起一个月待在这里跟牛马一样,还不如去干点什么,搞不好还能给自己的灵丹做个贡献。
可能温玉也是这么想的,丝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白姒不知道温玉那些年在山上到底经历过什么,他竟然连夜收拾包袱要走,不知情的还以为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可是这些天白姒也没见着他那一堆同门和师父有多过分啊。
临下山前白姒终于忍不住偷偷问了张立,这孩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待着,对情况肯定知道得很清楚。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七师伯等闲了肯定要去跳小师叔的窗户,毕竟当初是因为他才被留在山上。
还有我师父的几个师兄弟闲下来也会找他促膝长谈,这还是碍于辈份无奈之下的选择,不然可能也得半夜掀房顶。”
从张立嘴里白姒扎扎实实的听到了一串儿温玉调皮捣蛋的过往,她是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这么不靠谱的一面,坑人那都是惯犯了。
难怪他不想回山上,这要是换做她,抓住后哪里会有教养的半夜长谈,直接锤死好吗。
“当然了,主要还是师祖他老人家太能折腾人。”
半夜刷个视频要吃麻辣烫都是小事,有一回还非得吃佛跳墙,正宗的那种。
当年的小师叔哪里有那个本事,后头闹得不行,弄的大半夜一张缩地符到了广东舍着脸求了一罐儿。
这种还都是小事,零零碎碎的不胜其扰,可那是个老顽童,整日说自己没多少年好活,谁也不好接这话反驳啊。
于是小师叔就开始把风险转嫁到其他幸灾乐祸的同门身上,然后师徒俩就都成了山上的风口浪尖。
至于谁是风口,谁是浪尖,张立还没弄清楚。
回去的路上白姒脑子里都是张立说的那些事情,很神奇的她竟然还开始有了画面,慢慢就有些绷不住了。
原来楼之遥说的不一样的温玉竟然这么不一样吗?
“你那什么表情?”温玉手上掐诀,眼睛微微一斜,他怎么觉得白姒在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