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女友?”
白姒上下打量一眼那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这一眼看过去完全没个学生样儿,张立这眼光未免有点太着急了。
“不是,她之前不是这样的。”
接收到白姒的目光,张立赶忙解释,他当初见到的可是个青春靓丽的学姐,不是这样成熟的御姐啊。
“哦。”
白姒这一声哦让张立知道自己的解释没啥用处,他垂头丧气地问道:“是打是跑?”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肯定得跑,我又不傻。”
她说话间,刚才出去的那只纸鹤被一个穿着像是卖保险的精瘦男子捏着送到了女人手上。
那女人望着白姒,挑衅般地晃了晃纸鹤,然后拿出打火机直接烧了。
白姒一边眉毛轻轻抬了抬,她还以为这女人会弄个凭空火烧的把戏撑撑场面,结果就是拿出一打火机,那她到底哪里觉得能挑衅到她?
“从这水平来看,不像是高人。”
白姒咝了一声,严肃地和张立讨论起雪貂会不会看走眼。
不过雪貂到底是温玉她阿娘挑选的,说差肯定不怎么可能,所以这女的必然有过人之处。
此时从白姒到那女人之间不过一二十米远,他们俩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那跟讨论今天大白菜什么价一样的随意感很快激怒了高人本人。
“你们够了!”
女人微眯着眼,一句话之后眼神陡然变得清澈,脸上带着些不解地问张立,“你怎么会带这样一个老女人过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我不会害你的。”
张立张了张嘴,想反驳又组织不好言语。
白姒看得一阵摇头,他要是能把劝他师父和在温玉面前的流利腾出来三分之一,也不至于显出现在的傻样儿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看人下菜碟?
那做他师父和小师叔的温玉平时肯定只能吃咸菜吧。
“有没有害他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既然都来了,你觉得我是一点没发现这里设了个大阵?”白姒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都把他带进这阵法里了,还叫没有害他,那啥叫害他,大卸八块还是吃干抹净?”
白姒拿人品保证,她说的吃干抹净是指吸食生气,不过看那女人和张立的表情咋那么古怪呢?
她干咳一声,“行了,别遮遮掩掩了,都是成年人,直接说解决办法吧。”
女人见她这么说,以为有商量的余地,想了想和颜悦色道:“既然他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再带他过来,咱们就此两清,如何?”
白姒一个嗯字拖了好长好长,半晌摇头说不行。
女人一皱眉,脸上已经换了楚楚可怜的表情看向张立,“咱们好歹也在一起过,你就非得带人来为难我吗?我都已经不计较了。”
白姒一直以为这样恶心的话也就恶毒绿茶能说出来,没想到大家说的艺术来源于生活,竟然一点不假。
她拍了拍额头,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皱着一张脸问张立怎么活到现在的,这茶言茶语到让人反胃的姿态,他到底是有多荤素不计才能忍到现在。
张立抿着唇一脸快哭了的表情,他之前的女朋友真不是这样的,她之前明明很温柔,还十分大方得体,跟师父给他算的未来媳妇简直一模一样。
“算了算了。”
白姒不想折磨自己了,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干脆利落地单手解决,木剑凭空出现,如流星一般朝着女人飞了过去。
女人的反应让白姒知道人家刚才也只是陪她玩儿,其实早就做好了打起来的准备。
几个回合下来,白姒终于对雪貂的说法认可了,这女的还真是有点手段在身上,应付起她的木剑虽说不是绰绰有余,但也绝对没有落在下风。
白姒仔细观察着女人的一切动作,确实不是本土修道之人的术法,更像是大杂烩,有南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