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就转头看向白姒,“把油纸伞给我,我把里面的伞灵叫出来,在那女孩到之前能解决就解决掉。”
白姒点头,顺手从背后抽出那把油纸伞递给了温玉。
她觉得温玉这次想得格外周到,那女孩说了来一趟洛阳就当旅游,那不得开开心心毫无包袱地玩儿啊。
而温玉刚才那话似乎就认证了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需要我做什么?”白姒跟着温玉重新走到刚才楼之遥坐着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什么中心点,咋每次有事都会选在这里。
温玉像是知道白姒的想法,轻飘飘地来了句,“顺手而已。”
“啊?”白姒嘴角微微一抽,听说过东西用得顺手的,没听说过蹲着的地方也能顺手的。
“我点引灵香,你以香为中心,布锁灵阵。”温玉交代一句,变戏法一样摸出了一根细细的香。
白姒看着那香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说这么细的香,他到底是怎么保证搁在身上不断的?
纳闷归纳闷,白姒在温玉点香后手脚麻利地开始布阵,从前师父只教过她理论知识,后来跟着温玉倒是上过几次手,可惜还是生疏得很。
好在这次没有出错,只是她弄完才想起来思索,这伞灵莫非不好对付?怎么需要布的法阵是锁灵阵。
然而不等白姒多想,温玉已经缓缓地把油纸伞撑开,一瞬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侵入了白姒的脑子。
白姒那些年藏在心底的连自己都骗的情绪被一股脑都翻了出来,呼呼啦啦地摊了一地,与她面对面地对峙着,一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她清楚这不是她自己自控力崩溃,而是受到了那把油纸伞的影响,可是一把油纸伞的伞灵怎么这么大的能力?
白姒有那么一瞬间的回神,立刻强忍着掩面哭一场的冲动,转头看了眼法阵周围的其他老少爷们,发现他们大多只是皱眉,就陆戎和牧月宁抱头痛哭,一边哭还一边安慰对方,下辈子一定投个好胎,千万别遇上瞿老头。
一旁的瞿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