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情况,我们走后有没有人动过那坟,或者做了别的什么跟老爷子有关的事?”
白姒看着程爻手上的袋子,里面衣裳不新,甚至还有点旧,像是穿过很多年。
“刚下葬谁敢动啊。”程爻摇头,盯着放在地板上的尸身一脸的不可思议,“衣服我拿来了,这是从老大家手里抢来的,他们晚饭的时候去家里闹,非说我爹生前留了遗产给我们,还拿了不少衣服在我们家门口烧,说是要让我爹回来评评理。”
“还不到头七,烧什么衣服?”白姒蹙眉,“你这大哥有问题啊。”
“那可不是我大哥,我大哥早死了。”程爻下意识反驳,这些年老大家只会占便宜,她早看清了那家都是什么货色,根本不想跟他们来往。
“额你明白我说的是谁就行。”白姒有点无奈。
程爻自知反应有点过来,抿着唇不说话。
良久白姒问道:“你准备咋办?人带回去再葬一次,还是烧了?”
“带回去吧,我丈夫是个愚孝的人,要知道我把他爹一声不吭地烧了,肯定得跟我闹。”程爻长叹一声,要不是孩子们每年都要回来团聚,她年纪也大了不想折腾,她肯定早离婚了。
现在老头子没了,她希望丈夫能清醒点,她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
“那你叫个车吧,咱们连夜把人拉回去埋了。”
程爻效率很高,不一会儿车就开到了旅馆附近的巷子里,陆戎再次把人背到了车上,累得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结果一听还得跟着回去,心里多少有点不愿意。
老板给他的任务只是来送骨灰盒,这都多出多少事儿了。
程爻也很明事理,说自家事儿又麻烦人了,等处理完一定给包个大红包。
瞬间白姒和陆戎的干劲就上来了,麻利地上了车,义正言辞地说这种事他们修道的义不容辞。
尽管陆戎压根跟修道的不沾边。
然而车才开到郊区的小道上,突然有人在后面喊了起来,一声急过一声,喊的还是程爻的名字。
但诡异的是,他们前后空无一人,长长的道上就只有他们这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