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了,她会把猪杂汤炖好,我明儿个,送到县里去一趟,正好,去看望一下卢锡。”楚云霄眼眸微闪,没有告诉李芸娘,卢锡已经去京都了。
“好。”李芸娘连连点头:“再带上一点烧饼和猪杂汤,他每天都要喝的。”
“安心。”楚云霄应声,隔天清早,天微亮,楚母将猪杂汤和面饼和肉馅和好,就给楚云霄送了。
“娘,感觉这和面和馅的手艺,还有猪杂汤,你做的,可是跟我做的一样了!”李芸娘特意尝了尝楚母熬的猪杂汤,鲜香浓稠的汤味,火候那是刚刚好的!
“都是照顾你教的法子,一步一步做的,能不好吃吗?”楚母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道:“芸娘,今儿个,你就在家里躺躺,”
“娘,没事,我坐椅子也行,正好,楚云霄这次进山,那衣裳都破了好几个口子。”李芸娘可躺不住,让她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那可是生不如死的!
楚母的唇动了动,劝不好之后,她就进屋了。
李芸娘想:楚母是不是不高兴了?
“芸娘来,这是旧袄子,我拿布包了一个,垫在椅子上,你看看,靠着舒服不?”楚母拿着简单包好的旧袄子,往靠椅上了放。
楚母按了按,笑着说:“还挺软乎。”
“娘。”李芸娘被扶着坐下,柔软的椅子,椅子不再是硬绑绑又冰冰凉凉的了,棉袄垫子,还能靠在椅背上,腰上一点都不累了。
“这棉袄坐扁了,岂不是不暖和了?”
李芸娘刚要站起身,楚母就按住她道:“旧棉袄,本来就不暖和,垫着让你坐着舒服,那就没白费。”
……
“卢夫人和卢少爷都没有回来?”楚云霄到了卢府,还是昨日的那个门房,得知卢夫人和卢少爷都没有回来,楚云霄将猪杂汤和烧饼送给了门房。
“云霄,热乎的消息。”
茶楼里,严清让刚刚得到京都的消息,立刻就来告诉楚云霄了,道:“昨天夜里,卢夫人带着卢少爷进了大理寺,最后,郡主的婆婆,被笞了五十,听说,抬着出大理寺的时候,血淌了一地!”
“卢夫人不愧是万宁侯府的独女,硬刚郡主,那是一点都不带怕的!”严清让说着,提醒道:“云霄,郡主婆婆她……”为何要打嫂子?
后面的话严清让都没说完,就见着楚云霄赶着驴车就往家里赶。
“云霄,你去哪?”严清让朝着楚云霄将驴车赶出了马的架势,不由的道:“你小心点,你这是驴,不是马!”
“都说给他一匹马,还非不要!”严清让嘀咕着,道:“还好愿意当除虎民兵队的队长,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世子那边,应该很快就能拿到任命文书了吧?”
严清让恨不得这官方的任命文书赶紧下来,到时候,就可以给楚云霄把驴车换成马车了!
大石村。
李芸娘正把楚云霄划破的旧衣裳打上补丁呢,她特意挑着碎布头,要么就是挑着颜色相近的,要么就是在缝补的时候,特意的剪成小动物形状,看着比一个方口的补丁,要好看上一些!
“叩叩。”
“谁呀?”李芸娘听着外头的声音,抬头看着门口看去,是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她捂着腰,站在门口询问:“是,要喝水吗?”
“多谢小娘子,一路口渴,确实是想讨口水喝。”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带豁口的碗,颇有些不好意思。
“水缸在那,你自己拿葫芦瓢舀了便是。”李芸娘指着厨房门口的水缸。
“谢谢,谢谢。”男子走到了水缸,装了满满一碗水,大口的喝着,他摸着肚子,不好意思的问:“小娘子,能给点吃食吗?我,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可以。”李芸娘微微颔首,因为腰疼,走路不方便的她,走得极慢,她道:“正好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