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工作室里办了展览后慕名前来打卡拍照的人不少,但是委托业务的人却不多。
一是晚月这里私人定制的服务着实价格不菲,很多人不愿意在自己身上投资这么多,另一方面是,大部分来咨询的人以为这里是什么名媛培训班,专门教人怎么钓金龟婿的地方。
一个女士拖着行李箱,戴着墨镜一进门先是一顿拍照,晚月他们就看着她在工作室的各处搔首弄姿,好一会儿才从墨镜里露出两只红肿的刚刚割完双眼皮的眼睛,傲慢的问道:“你们老板呢?”
助理阿秋是李落亲自给晚月选择的第一位员工,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做事很是沉稳为人也很老成。
哪怕对方很没礼貌的叫嚣也应付的得心应手。
“小姐,怎么称呼?”阿秋俯身询问,同时将这位口气不小的女士带离一口的人群中,剩的打扰旁边人的清净。
“我只想见见你们老板让她和我讲讲,究竟怎么从一个平民钓上了金龟婿的。”女人心很急,甚至刚进房间,阿秋房门还没关上就直接喊出了声。
外面喝着咖啡休息的人连连侧目,好奇的想看个热闹。
阿秋刚想开口给对面的女人劝回去,“我们的工作室的理念是过去的自己,迎接新生,有什么我们能帮助您的吗?”
女人缓缓的摘下墨镜,露出自己一双哭到红肿的双眼,阿秋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不需要帮助吗?”她的言语里将信将疑,又好像是在嘲讽自己一般。
阿秋识时务地派人去叫晚月。
晚月正在三楼结束今天的私教课程,送走了会员听到阿秋给自己的留言,去到二楼的办公室,一开门,阿秋就一个劲的给她打着眼色。
“您好,我叫温晚月。”晚月礼貌的伸出手来。
女人只是重新戴上了墨镜,轻轻用指尖触碰了晚月的手,她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明星一般的女人就是江淮桉的妻子,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你就是江夫人?”
看来,这位也是奔着她晚月江家夫人的身份,她点了点头。
“算了,你帮不了我,你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你不会理解我的痛苦。”女人转身就要拎着行李箱离开。
“也许你应该和我们说说,哪怕,不接受我们的服务也可以听听我们看法说不定可以解决你的困境呢。”晚月轻声细语的提议,至于此人留不留下,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晚月看着女人无论多么精致的打扮都难以掩藏她内心的哀伤,也真心想着帮帮她。
女人准备离开的背影听到晚月的话后停止了,她又拽回她形影不离的拿在身边行李箱,终于不再那般警惕的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
“需要我走吗?”阿秋看着女人留下打算说出自己的委托,她识时务的提醒道。
“女孩,你结婚了吗?”女人到没有直接让阿秋出去,而是把自己的墨镜又摘了下来,这一次她终于大大方方地展现自己的全部。
和晚月才想的一样,女人脸上的妆容完全不符合女人现在的年龄与气质,过重的眼影反而让她看了起来老气又臃肿。
阿秋摇了摇头,她刚刚失恋目前处于对于男人完全不信任的阶段。
“无所谓了,我说完我的故事你就不想相信男人了。”女人垂头丧气的,晚月多少也能猜到能让女人变得患得患失的只有男人了。
“我可以不说自己的名字吗?”女人最后的请求。
“当然可以。”
晚月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给予脆弱的女人最大的理解与尊重。
女人眼神里的敌意逐渐消失。
“我和我先生,现在应该说是前夫了,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相遇的,我们一起挣下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但是,和所有的寻常夫妻一样可以共患难但是很难同富贵。”女人哽咽着声音,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