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殿长老顿时暴怒:“东圣阁都是这种污言秽语的东西吗?”
赵胖子脖子一梗:“我这不是学着西王殿的软声细语、苦苦哀求吗?请问这位长老,‘软声细语’怎么解释,‘苦苦哀求’又怎么解释?”
执法堂里刚才攻击过我人品的几个人顿时憋得脸色发紫,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赵胖子那人有个毛病,就是随身带着录音设备,把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都录下来,晚上回家像是听歌一样听上一遍,回头再想想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办错事儿,如果发现不对,马上进行补救。
他遇上林牧歌的时候,下意识地按了录音笔,才有了这么一段。刚才他一直没说话,就是插着耳麦找录音呢!
执法堂主憋了老半天才开口道:“林牧歌指控不成立!你可以走了!”
我一抬头:“这就走啦?我被无缘无故地叫到执法堂一趟,给我的名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一句话就让我走啦?”
执法堂主猛地一拍桌子:“你想怎么样?”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挽回名誉,公开道歉!”
“不可能!”执法堂主勃然大怒。
我冷眼看向对方:“你们执法堂明知道林牧歌的控诉是在大张旗鼓地恶心人,不但不当场驳回,还把我叫到执法堂来当众问讯。从我进门开始,又一再侮辱……”
我抬手一指执法堂正中间挂着的四个大字“公正严明”,朗声道:“这四个字该改成什么好?”
执法堂主脸色阴沉:“你敢侮辱执法堂,今天就不用走了!”
我哈哈大笑道:“赵哥,走——”
赵胖子身形一晃,快如闪电似的往门口冲了过去,执法堂高手一个阻拦不及,就让他冲出了门外:“今天的事儿,
老子一点不差地录下来了,等会儿我就传遍术道。西王殿的人不要脸习惯了,我看你们执法堂怎么做人!”
“等一下!”执法堂主不得不转向苏子墨:“苏长老,你看……”
苏子墨摇头道:“卫平,老夫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这做法我却不敢赞同。君子之风,什么叫‘君子之风’,自然是温文儒雅。你觉得自己的无赖手段,可以沾沾自喜,可以让人惧怕?你错了,你这是在丢东圣阁的脸面。”
执法堂主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我却差点被对方气疯了。这个老头就跟赵胖子说的一样,是陈了年的老驴粪,为了搏一个所谓的名声,就能对属下的委屈置之不理。
这种人看似可笑,其实大有人在。
在他们看来,呕心沥血、兢兢业业的下属,至多也就是个下属,无论如何都需要依赖自己生存,让他们忍气吞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生个气罢了。
但是,在外面能竖起一片大好形象,光彩夺目、人人称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冷声道:“长老这话说的不错,我耍无赖是丢东圣阁的脸面,但是,执法堂不给我澄清事实,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我?”
“说东圣阁下属因为偷鸡摸狗、奸淫掳掠被抓进了执法堂,然后东圣阁力保,才让一个败类逍遥法外。”
“胡说八道!”执法堂主厉声道:“谁会这么说?谁又敢这么说?”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人嘴两张皮,你不去澄清事实,他们说什么不行?要不是赵哥录了音,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因为人品低劣而被执法堂治罪了?”
“不对!”执法堂主见事情不好,赶紧说道:“人品,只受道德谴责,不受法律约束。”
“那就
更不行了!”我句句反驳道:“东圣阁的君子之风,不就是把道德放在第一位吗?你是想溃东圣名誉吧?”
“你再敢信口雌黄……”
执法堂主话没说完,苏子墨已经开口道:“卫平的话也不无道理。”
“什么?”执法堂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