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跟花似锦她们约好碰头的酒店之后,前台的服务生说没有她们入住的信息,我就觉得不对。按理说,她们应该比我提前一天到达,怎么可能会没有信息?
我赶紧拿出电话给花似锦打了过去,电话刚被接起来我就问道:“你们人呢?”
那边接电话的人却是怀几:“我们在派出所。我们刚下火车,肖子悦就满大街的喊自己被拐卖了。警察把花姐他们全都抓了。他们在做笔录,没人看着我……”
我差点被气个半死:“又出幺蛾子!你们在哪个派出所?我去接你们!”
“不用!”怀几道:“花姐已经跟易晴联系过了,一会儿我们就能赶过去,你先在酒店等我们。”
“行,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挂了电话,开好房间,习惯性地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就想去拿房间里的矿泉水。我的手还没碰着水瓶,眼睛的余光就看见床单上闪过了一个亮点。
我赶紧回头看了过去,却看见我背包的边缘上挑着一根蓝汪汪的钢针。
那根针一开始应该是被人竖着放在床单里的,只要我往上面一躺,马上就能刺进我的后背。
我戴上千机手,小心翼翼地把针给拔了出来。那根针虽然比普通的缝衣针还短一些,但是明显被人淬过剧毒,否则,也不会发出暗蓝色的光泽。
我赶紧用千机手在床上扫了两下,很快就又摸出了两根针来。我进门之后,不管第一时间是坐还是躺在床上,都有可能被毒针刺中。
有人想要杀我!
这个念头刚刚在我脑袋里闪了过去,我心里就跟着升起了一股凉意。刚才,接电话的人不是怀几!
怀几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点沙哑,那应该是有人在用口技模仿怀几说话。怀几一向喊肖子悦“神经病”,
这回怎么会直接说她的名字?而且,怀几一向叫花似锦“锦姐姐”这回怎么忽然改了称呼?
再说,就算怀几年纪小,警察也不会让她拿着电话。
当时,假怀几给我的理由合情合理,肖子悦肯定有捣乱,但是被拐卖却是一戳就破的谎话,根本难不倒花似锦,就算她不联系易晴,反过去联系肖传山,警察也不会扣留她们太长时间。
要不是我撞了大运,说不定我已经当场丧命了。
我刚把毒针收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道:“先生,需要用餐吗?”
我立刻抽出散弹枪,快步走到门口,站在距离大门半米左右的地方:“不需要!”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服务生站在门口没走。
我一步退到门边,单手提着散弹枪,站在门口:“没有需要,你赶紧走。”
服务生还是没动:“先生,我带了服务简介……”正常情况下,服务生不会如此黏人,他肯定是打算进来。
我忽然说道:“你们床上有根针是怎么回事儿?”
“是吗?麻烦你开门,我进去看看……”对方说话明显有些心虚。
我侧着身子伸出一只手去,在门把手上按了一下。门锁的声音刚响,我就听见门上传来“哆”的一声,紧接着,两支白钢打造的弩箭便穿透房门射进了屋里。
如果我刚才是正对着大门,就算不被弩箭贯穿,也会重伤倒地。
短短刹那之后,门锁再次响了起来——有人在外面动了把手。
我飞快地闪身而出,举枪往大门上轰了过去。
房间大门瞬间被炸得四分裂,站在门外的服务生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走廊两边也同时传来了脚步声响。
走廊上还埋伏着杀手!
我连退了几步之后,一手抓起背包,一手持枪,往落地
玻璃上轰了过去。炸碎的玻璃如同狂风卷积的雨点漫天挥洒之间,我却背对玻璃,转身看向了大门。
躲在外面的人以为我要炸碎玻璃逃跑,立刻从走廊两侧闪了出来,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