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反倒会让蜈蚣趁虚而入。
千钧一发之间,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抽身回退,飞在天上的红龙却追着我们两人倒退的脚尖,噼噼啪啪地落在了地上。
“追呀!”我抬脚踩死一条红龙之后,那个和尚已经从容而退,在我们眼皮底下跳出了窗外。
直到这时,七组的成员才算反应了过来。等他们追到窗口时,对方已经没了踪影。我和水冰魄冲到窗前,一手一个推开了挡路的组员,飞身跳到屋外,顺着地上的脚印一直追到驻地门口,却只看见一具尸体。
那正是负责把守大门的组员。那人后背朝天地趴在地上,面孔却差点就扭到了自己背后,显然是被人一下拧断了脖子。我把尸体反过来时,水冰魄也跟着蹲在了尸体边上,伸手往对方圆睁的双眼上抚了过去。
水冰魄的手掌刚刚划过对方的鼻尖,尸体的脸颊上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条蜈蚣咬穿了尸体的皮肉,从他嘴里钻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咬向了水冰魄的手掌——刚才那个和尚不仅拧断了守卫的脖子,还在他嘴里塞了一条被他撕断了的红龙。
按照常理,蜈蚣被砍成两段之后,还能存活一段时间,但是那时的蜈蚣肯定会在剧痛之中疯狂挣扎。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它在尸体的嘴里安安静静地待了还一会儿,直到水冰魄去抚人眼皮时,才跳了出来。
水冰魄猝不及防之下,被蜈蚣狠狠一口咬在了手上。
我正想出
手救人时,却看见水冰魄若无其事地抓着蜈蚣的身子,把它从自己手上给扯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水冰魄的手上戴着一副近乎透明的手套。蜈蚣那一口虽然来得凶猛,但是并没伤到对方。
水冰魄脸色铁青道:“马上救治伤员,快点!”
蜈蚣被称为五毒之一,越大毒性就越为猛烈,被红龙或者巨人蜈蚣咬到,会剧痛难当,七组的成员才会一片哀嚎。等我们赶回屋里时,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呕吐、昏迷了。
我几步冲到易晴身边时,她的脸上已经冒出了疹子,额头上的冷汗像水一样流个不停。
“坚持住!”我抽出匕首,转身掀起一个蒲团,屋里的灯光打进蒲团底下的阴暗处时,一条红龙立刻蹿了出来。我抬手一刀把红龙给钉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把拧动挣扎的红龙挑起来,一个组员已经抢到我身边,用命令的口气厉声喝道:“把蜈蚣给我!”
谁都知道,人被毒虫咬伤之后,如果附近没有应急的药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毒虫捣烂敷在伤口上,那人摆明了是想抢红龙救治同伴。
我连话都没说,反手一刀往那人脚上钉了过去。对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忽然出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带着一条蜈蚣的匕首扎穿了脚掌,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我顺手扔开蒲团,狠狠一拳打在对方的太阳穴上,生生把他打昏了过去。
“你干什么?”七组成员呼啦一下往我这边围了过来。我伸手从背包里抽出了“波波沙”,拉开枪栓指向对方:“水冰魄,看好你的人。我的忍耐有限,别逼我杀人!”
“都给我滚回去!”水冰魄脸色铁青地挡在我和七组中间:“想造反?都什么时候了,还争来斗去,赶紧组织人去医院!”
我
冷哼一声,把枪扔给了孙纯,自己挑着蜈蚣走到易晴身边,用刀把儿碾碎蜈蚣,敷在易晴手上之后,把她抱起来,送上了外面的汽车。
等我们赶到医院时,易晴已经昏迷不醒,直到她被送进急救室,水冰魄才带着七组的人赶了过来。七组剩下的几个组员看见我在走廊上,立刻占据有利的位置,把我堵在了走廊一角。
我冷笑之间,伸手按住了枪柄。水冰魄大步走过来,厉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有人怒喝道:“组长,他出手伤人,我们就不该讨个公道?”
水冰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