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甚至于可能要人命的钉子!
当然,拔出这颗钉子,属实需要花一定的力气。
怎样悄无声息的将这颗钉子给拔掉呢?
显然,在一个刑侦落后的年代,一个警力不足,位处僻静深山没有监控设备的鬼地方,这不算难题。
陈虎深深的看了马老三一眼,心中当即便有了决断。
有时候,秘密同样可以存在于两个人之间,前提是在这个秘密上,两个人有着共同的利益基础。
关于拔出钉子的计划,陈虎轻描淡写的定在了次日夜晚,就像是与人约好了吃一顿饭一样,仓促草率。
这一晚,陈虎与马老三夜半时分,来到了王二家门外。
马老三依旧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走了进去,陈虎则紧紧跟在马老三的身后。
屋内熄了灯,马老三进屋的动静,在寂静的雪夜里面,显得尤为刺耳。
床榻上,马红艳尽管早早睡下了,但还是被这动静给惊醒了。
当听到来人进了屋,马红艳收起了满脸的不耐烦,夹着嗓子,妩媚出声道:
“来了?把门窗关好!”
说话间,马红艳半裸着身子坐起身,望向黑暗中的那道身影,软声幽怨道:
“马老三,答应我的事儿,你可得快上些!你整日往这儿跑倒是殷勤,你做成了这事儿,我给你做小,往后你也不必要半夜才从后门进来。”
黑暗之中,马老三一声不吭的走进床榻,马红艳还打算出声时,却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所有的声响在黑暗之中,都会无限扩大,一点儿细微的动静也会更容易被察觉。
听惯了马老三进门的动静,马红艳突然惊觉在漆黑一片中,这脚步声不止一人!
马红艳意识到不对劲的瞬间,便想出声大喊,却见马老三已然到了她的面前,伴随着马老三那张冒着寒光的脸显露的瞬间,马红艳再想出声,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马老三手持一张沾了水的抹布,直接就盖在了马红艳脸上!
尽管马红艳奋力挣扎,想要出声,但也无济于事。
马老三一只十分有力、满是老茧的手,死死地压在马红艳的口鼻间,另一只手则死死地钳住了马红艳的双手。
在生理性的优势下,马红艳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眼见她双腿不断挣扎猛踹,身子扭曲着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果。
这时候,陈虎的身影也显露而出。
马红艳望向陈虎,露出了满眼的惊恐与愤怒,在愤怒之中,她逐渐的失去了知觉。
待到马红艳窒息晕死过去后,陈虎摆了摆手,示意马老三停下。
马老三会意的松开手,这时候,陈虎淡然出声道:
“梁上悬挂根绳子,将她挂上去!”
马老三听到陈虎这话,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