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直接哭出声来,抽泣道:
“老三啊,你知不知道?我如今寡妇一个,全村的男人都想着来我这儿打秋风。前段日子,我男人与儿子没了,家里断粮,为了两斤米,我陪了村长家的儿子,为了一袋子番薯,我又让孙家汉子进了这扇门。”
说话间,马红艳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那没有遮掩的雪白,接着便上前,一把抱住了马老三:
“我贱!我不知廉耻!但是我如今没了男人,没了儿子,哪怕我一个人饿死在这屋里面,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三,你实话告诉我,他们到底咋死的。只要你说了,那我就什么都答应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马老三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弄得脑袋宕机。
他心中多日积压的郁闷,也被全然引发。
但想到自己家中……马老三最终还是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马红艳见状,仍旧不依不饶,双手在马老三的身上不断游走,成熟丰腴的身姿尽数显露在马老三的面前。
马老三一个老实半辈子的庄稼人,哪儿能见过这场面?
尽管理智告诉他有的事情不能做,但作为男人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逐渐失了智。
这一晚,马老三没有回家。
次日晚间,马老三接着又拎着一袋子的熏鱼,再一次来到了王二家中。
有很多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两日的缠绵,让马老三一时之间,既心虚,又兴奋。
他从未想过他会有这种际遇。
一方面,马老三顶着对王二父子与马红艳的愧疚。
另一方面,他又纠结着害怕家里面或是旁人知道他进了马红艳这个寡妇的家门。
种种原因,使得马老三心虚又愧疚。
这晚缠绵之后,马老三看着怀中的马红艳,无奈叹气道:
“过了今晚,我不会再来了!往后每月初一和十五的晚上,我会把粮食送到你家门口,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在激情散去之后,就会很快的恢复理智,想明白其中对错。
但马红艳却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
女人最懂男人,特别是一个成熟丰腴的女人,更是知道如何拿捏一个少经人事的老实男人。
特别是这个男人,已经尝过了荤腥。
对于马红艳而言,抓住马老三,仅仅是她的第一步。
她太清楚那日她家男人和儿子上山,到底是为了什么。
特别是村长家儿子陈西海,来过一次她这里后,她就更清楚了其中的关节。
陈虎和马老三能够活着回来,其中的关联,马红艳不难想象。
这日清晨,陈虎一早便起床洗漱,收拾完后,杨蓉也早早的做好了早饭。
连着几日的鱼汤、鱼粥,让得陈虎闻到腥味,便没胃口。
但今儿,杨蓉却是煮了一锅饺子。
陈虎食指大动,等他吃过饺子之后,陈瑶和陈真这两个小家伙才醒来。
见到饺子,两个小家伙都笑吟吟的坐到了桌前。
早饭过后,陈虎便趁早带上了那张老虎的皮毛和几斤精肉,去了镇上。
虎皮按照陈虎的想法,是应该要尽早处理了的。
如今接近腊月了,早些换了银钱,将老屋彻底翻新,这样的话,他们一家开年的时候,就能够住上新房了。
而这正是陈虎眼下所着眼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