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预想中的慌乱,反而轻笑一声:“哟,还挺怜香惜玉的?你身上的伤,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忘了?难不成真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爱上我了?”
陈凡没有说话,面具下的独眼静静地看着她,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陈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更浓:“那可真是太有趣了。”她微微歪着头,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阿木,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另一只眼睛也弄瞎,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着,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陈凡脸上的银色面具,指尖的触感冰冷而光滑。
陈梦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
她闪电般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陈凡的腰腹。
刀锋刺入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陈梦并没有立刻拔出匕首,而是紧紧地握着刀柄,感受着刀锋在陈凡体内搅动。
陈凡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他仍然一言不发,面具下的独眼死死地盯着陈梦,如同受伤的野兽。
“你难道真以为我没看出来吗?原来的阿木多么的懦弱,卑微,只会趴在地上安心地当我的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反抗的想法。”陈梦的声音冰冷刺骨。
陈凡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剧烈的疼痛干扰自己的思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低沉。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陈凡粗重的呼吸声和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陈凡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头发。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刺激着他的嗅觉。
腰腹处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他没想明白怎么这次的痛感这么激烈。
他挣扎着想要拔出插在腰腹上的匕首,但陈梦却死死地握着刀柄,不让他得逞。
她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刀柄,或者用力向下压一下,每一次动作都让陈凡痛不欲生,如同心绞痛一般。
陈梦站起身,俯视着陈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不过呢,也无所谓了,你就安心等死吧,这把刀上可是抹上了剧毒,没有解药的那种哦。”陈梦轻飘飘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陈凡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模糊。
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朦朦胧胧听到陈梦的低语:
“真是讨厌,还得我亲自来处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