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临这话，什么意思啊。暂时……】
没等舒时安想明白，医生已经快速把疫苗打完了。
“好的，注意事项外头墙上都挂着呢。记得忌口，烟酒浓茶咖啡饮料都先放一放。”
医生刚开口，舒时安就已经拿出小本本记录。
那架势比考试前划重点还认真。
医生欣慰颔首，放慢速度耐心给她解释。
“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能吃，尤其是辛辣，海鲜牛羊鱼肉这些发物。最重要的是……”
舒时安目光烁烁，求知若渴地看着医生。
【快说啊，医生你笑得如此放荡，脑子里到底在装什么颜色废料啊。】
“咳咳。”医生避开舒时安清澈天真的眼神，转而交代沈序临。
“忌剧烈运动，你懂吧？”
沈序临：……你最好是在说真的运动。
其他的运动，他倒是想，就是某只小乌龟还不让。
沈序临沉默了三十秒，红着脸请舒时安先到门口等。
“我还有些注意事项的具体细节，要问医生。”
舒时安在口罩下不满噘嘴，但还是听话地转身离开。
只是心声还在叨叨，【有什么是我这个大黄丫头听不得的呀，沈序临又没有女人，难道还能是爱情大片那种运动？】
沈序临：……
再次庆幸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舒时安的心声。
沈序临目送舒时安出门后锁上门，又在门边侧耳倾听了好几分钟，确定没再听到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心声后，这才压低声音问医生。
“医生，自渎算剧烈运动吗？自给自足的那种，或者说是控制不住梦里自动出现的那种。”
医生：……
给人打了这么多年狂犬疫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么高深的问题。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那什么，你先坐下等一等，我给泌尿科、传染科主任打个电话，专家会诊一下。”
十分钟后，医生神情严肃地挂断电话。
“沈先生是吧，您提出的这个问题，过去几十年确实没发生过这样的案例。不过我们专家的意见就是，请你控制好你自己！！！”
“就算没打狂犬疫苗，这种事做多了也对身体不好。这是泌尿科的地址，来都来了，要不现在就挂个号上去看看？”
沈序临默默接过那张便利贴，看是要看的，他不是一个讳病忌医的人。
只是现在不行，舒时安还在外面等着他。
总不能让她陪自己去泌尿科吧，那他还活不活了？
“多谢医生，我会听医嘱的。”
沈序临满腹心事地从诊室出来，舒时安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了？没事吧？”
【怎么面如死灰，有种被医生宣布癌症晚期即视感？打个狂犬疫苗有那么严重吗？】
沈序临叹气摇头，“没事，医生说三天后再来打第二针。”
“真的没事？”
没事叹什么气，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打针？
沈序临怕她再问下去自己真的崩了，开始转移话题。
“只是在烦恼这阵子吃什么，医生说了那么多忌口的东西，公寓又没有阿姨做饭。”
他故作坚强，幽幽地看着舒时安的眼睛。
“难得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独居空间，实在是不想让阿姨过来。没事的，虽然外卖不卫生，但应该吃不死人。”
“啊……”
舒时安受不了他这副委屈兮兮像只受伤的大型犬模样，一时冲动挺身而出。
“老板您忘了还有我啊，我也是您的员工，要不舒妈在家做饭，您过来吃？”
“那会不会太辛苦你了，毕竟你还在休病假。我不是那种狠心吸血的资本家。”
没等舒时安客气两句，他马不停蹄接着说：“不给你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