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干什么!】
【我今天穿的不好看啊,呜呜。现在好狼狈,车里也不是第一次的好地方。】
被整个松木香气笼罩住,舒时安下意识垂头闭眼,屏住呼吸。
沈序临轻笑出声,拿过她的书包。
“我只是想帮你拉拉链。”
【哦,这样啊……】
舒时安一口气还没松完,立马又激动起来。
【不、不行!不能打开的,要死了要死了。】
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有些东西越是强调不能碰触,低劣的人类越要去尝试。
沈序临手比脑子还快,已经拉开了舒时安的书包。
作为赠品,这个书包的质量的确有待改进。
卡住的地方被他一扯,整个拉链直接断裂开来,书包的东西如同天女散花,撒得车里到处都是。
其中一个,好死不死飞到了沈序临头上。
他拿下来一看,又是熟悉的包装,熟悉的品牌,熟悉的xxl号。
舒时安两眼一闭,倒在椅背上原地升天。
人,怎么能在同一件事上,丢两次脸?
甚至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丢脸一亿倍?
【呜呜,不想活了。死之前我要带上王忆忆,这个坑货!】
分明已经解开了两个扣子,沈序临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舒时安。”
他好不容易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本人。
“你带这么多这东西来酒吧?嗯?为什么?”
舒时安根本不敢睁眼,她也想问自己为什么!
再一次庆幸,自己现在是个“小哑巴”,可以装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我为什么每次拿嗝屁套最终都会落到沈序临手里。】
【我想说这一切都是意外,他能信吗?】
沈序临信,信她的每一次意外,都有自己在身边。
两人都在企图无视周围散落的小方片,沈序临从书包里找到纸巾,递给舒时安。
“我这么远来接你,还淋了雨,辛不辛苦?”
舒时安下意识接过纸巾,点了点头。
【那么大一个霸总大晚上没事做来抓人,是挺辛苦的。】
“老板这么辛苦,员工帮忙擦下水珠,可以吗?我怕感冒。”
这话说的,员工敢说不可以吗?
【嘶哈嘶哈,视觉盛宴。】
【这里还有没有换洗衣服啊,裤子好像也湿了,这样下去很容易生病的。还好开了暖气。】
舒时安顿时觉得车里的暖气温度太高,整张脸被熏得发烫。
“可以帮忙吗?”
沈序临低声催促,两人几乎是同时间,舔了舔嘴唇。
舒时安不再乱想,猛抽了好几张纸巾,将他身上的雨水全都擦干净。
又找到一条毛毯,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沈序临是应该叫华医生过来,他会不会发烧?】
发烧不知道。
沈序临同样在心里回答,但他现在心里烧得火热。
【应该不会吧,听说沈序临这人特别注重养生,从小到大就没打过几次喷嚏。】
【还是心疼心疼弱鸡的自己吧。】
沈序临眸光微沉,他也想被老婆心疼啊。
“阿嚏——”
他适时地打了个喷嚏。
舒时安果然马上心疼起来,两只手扶住他的手臂,欲抱又不敢抱。
【呸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死嘴别说了!】
【暖气温度这么高,我都流汗了,沈序临怎么还在打喷嚏?】
【怎么办?要抱一下他取暖吗?】
舒时安浮想联翩,耳边突然被温热的呼吸一扑。
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听见那充满蛊惑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