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临的背影看上去安全感十足,舒时安没再犹豫,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
【谢谢沈总。】
肩膀上有手指在轻点,被点过的地方,发出阵阵酥麻。
沈序临读懂了她的意思,轻声回了句,“不用谢。”
舒时安心满意足地收回手,轻轻攀住他的两个肩膀。
不用自己辛苦爬山,舒时安这会儿终于能欣赏到山间的美景。
沈序临体贴至极,边走还不忘给她介绍:
“这些都是枫树,秋天的时候比香山还美。”
“春天的时候,这里有许多蘑菇,没有南边多,但是基本都没有毒。采了回去吃也不会躺板板。”
“山里还有野兔和松鼠,不过这会儿应该都躲起来了。”
“沈氏集团公关,每年都要给法华寺降热搜,不然游客太多了。”
……
舒时安听得入迷,头一回对自己是个“小哑巴”感到惋惜。
【沈序临这厮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哼,把这里夸得再好,我也不会上当的。还不是想骗我来念经?】
【我浑身浩荡黄气加身,怎么能去玷污寺庙呢? 这就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沈序临:……
真是个坚定的黄色主义接班人,看来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治不了舒时安了。
希望到了法华寺被香火熏陶一下,能有用吧。
要不是不好解释,他都想让舒时安在这法华寺住上几个月。
天天早课晚课,总能成功洗涤心灵吧?
沈序临的背宽大又舒适,舒时安趴着趴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巧鼻尖紧紧贴在沈序临的脖子边,绵软的呼吸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喷在他的耳垂上。
“舒时安,你睡了么?”
他喉间艰涩,问的声音极轻。
又想叫醒她,又怕吵醒她。
还好她没醒。
沈序临抬头遥望不远处的寺庙山门,突然有些止步不前。
怎么办?
佛门清净地,他现在好想做些不清净的事情。
真不知道该去寺庙修身养性的,到底是舒时安,还是他自己。
耳边,呼吸带来的酥麻逐渐蔓延。
如果可以,沈序临愿意一辈子就这么背下去。
他侧过脸,对上舒时安睡得红润的脸庞。
“可以吗,舒时安?”
沈序临低声询问,轻柔的声音被风声席卷,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他喉结滚动,渐渐朝那朱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