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行从扬州回来了,带回娘亲的房契和地契。
何小鱼点了点银票:“二哥,这些年铺子和庄子的盈利就这些?”
“小鱼,只带回这点了,我们三家平分了。”
“二哥,还有盈利呢?”
“外公外婆拉着我的手,哭得很惨,舅舅,表哥他们也受到那一房的牵连,抄了家,丢了官职,这些年都是靠娘的嫁妆活着,再多的钱,他们也拿不出来了。”
“活该,二哥,那我们家火灾现场的金银玉器,可查出来了是谁处理的!”
“关于这事,泰王和我聊过,是程公公经手的,可是人都死了,家也抄了,没有那座玉观音的下落。”
“二哥,东西丢了,就算了,月底,我们一家要去南都了,木家兄弟随我们一起走。”
“小鱼,非走不可吗!”
“嗯,你也看到青竹的样貌,和泰王一个模子刻的,老是要考状元当清官,为天下百姓百姓谋福祉。”
何书行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呵!不愧是泰王的种!呵呵呵!”
何小鱼生气了:“你还笑的出来。”
“好了好了,不笑了,官场如战场,明枪暗箭,稍有不慎,小命都难保,和六郎学医吧!那张脸一露出来,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是泰王的种,安安生生地就好了。”
“二哥,我交代你一句啊!爹娘当初干得那些舍己救人的事情,你和大哥可千万别干呀!谁干皇帝干我们什么事。”
“小鱼,二哥心里有数,他们兄弟三谁当皇帝于我们都是一样的,这趟扬州去的值,皇太后那个老东西年轻时也爱慕我爹,皇上原本是要娶我娘,娘心里只有爹,所以老东西因爱成恨,对我们三赶净杀绝。”
何小鱼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样,老东西现在瘫痪了,报应!二哥,在扬州有没有三哥的消息?”
何书行垂目,深吸一口气:“没有,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一丝都没有。”
“二哥,三哥是六岁时在避暑山庄林子里丢的,那时穿什么衣服,身上有什么能表明身份的挂件,或者胎记什么的。”
“你三哥头上两个漩涡,身上挂着金锁,不过具体什么样式我们都不记得,胎记也记不清了,但是你三哥特别白。”
何小鱼瞪着大眼睛问:“没了?”
“嗯,我那时也才八岁,你三哥那时也年幼,估计记不得我们了,这怎么找呀!”
两兄妹坐在院子里,满脸愁容,秋风吹落枝头的黄叶,飘向院外。
木有钱来找何小鱼商议去南都开铺子的事情。
“师父,二成哥,一切都准备好了。”
“有钱,孩子老婆真不去吗?”
有钱神情沮丧地说道:“她呀!本就是不愿嫁给我,嫌我家穷,是她爹看上我这个穷秀才,逼着她嫁给我,我原本以为日子久了,也能生出些感情,谁晓得,这么都年来还心心念着他那个表哥,我也捂不热她的心,留些银子给她在京城带着孩子们过吧!”
木有钱考上秀才后,在一家小书肆当掌柜一个月二两银子,一家人过的紧紧巴巴,媳妇老是待在娘家。
何小鱼找到他时,还在埋头抄书挣些钱,回家买面。
“有钱,夫妻俩,老是分开住,感情不是更疏远了吗?带上媳妇吧!”
“师父,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我真的想休了她,挣些钱都给她贴去娘家了,您也别劝我了,我答应她每月给她二两银子家用,多的就没了,这样糊糊过日子,三个孩子我都怀疑不是我的种。”
“有钱,别胡说,南都是不如京城繁华,你媳妇不愿意去,也是人之常情。”
有钱捏着茶杯,悲愤地说:“师父,她居然让我纳妾,我,我,哎呀!”
何小鱼提着水壶给有钱续上一杯茶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师父,她表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