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很失望,“就这?你们本来就是我哥哥、妹妹呀!”
大头继续道,“不一样!结婚以后,比哥哥妹妹的关系亲近,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咱们是更亲密的一家人!”
啊,这样吗?
大头只听见哥哥的东西是他的,那糖不就是他的了,使劲点头。
“好,我们结婚!”
陈副队长看看大头,这孩子是忽悠弟弟玩呢吧,偏偏一脸认真,叫人看不出来。
吴队长叫庆嫂弄得很没面子,留下句“我懒的跟你为点芝麻绿豆的事儿矫情”,就来请陈副队长回去。
他们一走,大头也跟着走。
真真跟大眼犹豫,那么大摇大摆的,合适吗?
大头停下,朝他们抬下巴,“走啊,来都来了,不看完不翻来覆去睡不着吗?”
真真想,倒也是,大不了让大眼再撒泼打滚下。
大眼看哥哥妹妹都去了,也跟上。
到了水坑边,红红身上总算多了件衣裳,遮掩弄湿后贴着身体的样子。
那衣裳是吴队长的,但她没系扣子,只是搭在肩膀上,还在那拧头发的水。
拧完了一甩,有些哀怨得看着卫老四。
吴队长问清楚原来掉进坑里的是红红,救人的是庆婶,被喷得狗血淋头。
不就是弄错了,至于嘛。
吴队长心里不觉得自己说错几句话有什么关系,老娘们就是难缠,嘴上却道着歉。
“对对对、是是是。是我不好,没弄清事实因果就乱说话,冤枉了你们。我给你们道歉、我做检讨!”
总之你说啥都对。
庆婶:“……”
学冯雪柔是吧,人家是真棉花,他是假棉花,越看越想骂。
干脆一次性骂个爽,我管你应不应声。
唾沫飞得呦,大头都直往后退。
吴队长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面子被放在脚底下踩。
庆婶:“你是小鬼子吗,咋就会鞠躬?听说有些潜藏的走狗,是不是就是你?你们是公社领导吧,我要是举报完是真的,给不给奖励?”
好家伙,这人的嘴太厉害了!
吴队长叫她说得冷汗直掉,赶紧否认。
“当然不是!我不就是弄错了骂了你儿子几句,至于这样冤枉我吗?”
庆婶:“至于,那是我儿子!”
“娘!”母亲的温暖再次降临。
庆婶嫌弃得给他一脚,“边儿玩去!完蛋玩意,大人说话,让你插嘴了吗?”
要是下去救人的是他,那个叫红红的还不得赖上他,不娶她就是耍流氓。
怎么生了个大傻子!
卫老四吸吸鼻子,他明白了,娘的爱,就像春天,应该是暖和的时候,但玄玄乎乎、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好了好了,吴队长你放心,我们不会因为一句话,没有证据的事就真的冤枉你,这明显是气话。”陈副队长安慰道。
吴队长感激涕零啊,谁说这位没有人情味的,他最喜欢秉公执法的好同志了!
“谢谢陈副队长,也就是您,换了别人,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庆婶翻了个白眼儿。
红红拧完了头发,这么半天依旧没人关心她一句,她可是差点淹死,还被往水里按。
先想法子嫁给卫老四,这仇她以后肯定会报!
红红不信什么婆婆就是要磋磨儿媳的,她要当头一个磋磨婆婆的!
“婶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儿可能就淹死了,我必须报答婶子就救命之恩。”
陈副队长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句话。
啊呸!
大眼呀了声:“她要嫁给庆婶子吗?好呀好呀,咱们一起!”
红红:“……”
哪儿来的小孩捣什么乱!
真真则打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