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房间的一角。
程默静静地坐在窗边,沐浴在这温暖的光芒中。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宁静和专注。
窗外,世界渐渐苏醒,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为新的一天谱写美妙的旋律。程默微微闭上双眼,聆听着这自然的声音,感受着微风轻拂脸颊的惬意。
他的思绪渐渐飘荡,仿佛与这宁静的氛围融为一体。在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压力,心情格外平静。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让心灵得到了片刻的休憩。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内心深处的宁静和满足。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程默开门发现是程志强给他送早餐过来了。
“这些事情侍应生会做的,你是我兄弟,不用这样的。”他不喜欢程志强他们做这些,他们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不是仆从。
程志强也不争辩,就是嘿嘿的笑着:“哥,没事!我在门口碰见侍应生送餐,想着你不是一直让我们要谨慎小心吗?就让他先走了”。他这样解释道。
程默也拿他们几个没办法,让他去叫程志婷、赵天龙两人过来一起吃早饭,顺便他要交代一些事情。
两分钟后,三个人一起来到他的房间,程默招呼几人边吃东西,边问程志婷:“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程志婷低头咽下自己口中的一块鸡蛋,然后抬头认真的汇报:“公司方面已经办妥了,办公地点设在了大马路永安百货的楼上。美国方面,船长按照你的指示,找了一个流落到租界的落魄美国商人,此人有军方任职服役的背景,但是在美国被生意伙伴出卖,老婆孩子受到牵连惨死,只有他侥幸逃到了中国,想东山再起。
没想到刚到沪上,又倒霉的被拆白党盯上了,弄得身无分文,目前正在联络国内的战友把他弄回去。船长听说了这个人的情况,就和他的战友接触了。我们觉得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应该符合您的要求,所以我安排中午让他来见您,您看看合不合用。”
“船长那边进展如何?杜邦的人和克莱尔没有闹幺蛾子吧?”程默说着拿起餐巾擦拭完双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本来杜邦的人是有些小动作的,但是,第一批丝袜投放欧美市场后,反响热烈,销售成绩非常好,所以现在比我们还要上心。
至于克莱尔,船长汇报自从上次的事情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我们的一份子了,工作非常卖力,账目每次都主动提供给船长他们查询。所以目前看来,一切顺利。”程志婷也接过了赵天龙递来的咖啡,一边品尝着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
“有几件事情,你安排克莱尔去办一下,让他想办法从杜邦财团手里采购一批军用电台和药品。
还有,1932年,德国科学家k米奇合成了一种叫做磺胺的药品,你去发动我们德国的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专利买下来,然后尽快生产一批运回国内,这是一种对治疗外伤感染有奇效的神药。后续可以推动市场化,加入你们的业务板块,它可以改写医学史。”这是他昨晚灵机一动想起的,前世他大学化学课上,老师有专门讲解磺胺对二战的影响,让他印象深刻。
希望克莱尔能够给力一点,电台是他目前最想搞到的物资。这些物资除了自己的小团体需要,也是红党方面急需的,能够早一点拿到,就可以减轻苏区很多无谓的牺牲,也不用吴启仁冒险去寻找了。
与此同时,他默默回忆了一下时间线,明年五月份第五次反围剿就会全面失败,最晚10月份,红色军团就将开启战略转移,完成那项人类战争史上的伟大奇迹。
他想在记忆中沿途一些艰苦地域(例如赤水、金沙江沿岸、大渡河以及川陕雪山草地地区),建立一些物资点。为这段艰苦卓绝的征程提供一些援助,前世课本上啃树皮、煮皮带的情景,哪怕只是在脑海里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