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怎么没喝药。”
董欣蕊嗔了他一眼,“阿宴,我想等一下再喝,现在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每天喝这些药,现在闻到这些药味就想吐。”
翡宴一手将一把椅子搬过去,他坐下后,说道,“再等下去,药就冷了,到时候更加难喝了。”
他手上拿着汤匙,将药水送到她的唇边。
董欣蕊娇憨道,“阿宴,这药苦得很,实在让我一时难以下咽。”
翡宴把药放到桌子上,他走出屋子,吩咐丫鬟去准备蜜饯过来。
董欣蕊听到了,唇角带着无奈的笑意。
翡宴重新回屋坐下。
董欣蕊温婉地笑道,“你今天怎么在这个时候有空过来了?”
翡宴清冷的眉眼露出一丝温柔,“今天陪你。”
董欣蕊瞬间惊喜道,“真的?”
翡宴点了点头,“嗯。”
他见了她欣喜的目光,想到她以后都不能当母亲,他心里叹息地低头亲了她的额头,“欣蕊,你这段时间养伤辛苦了。”
董欣蕊的笑意渐浓,她鼓起勇气,食指比了唇瓣,“相公,可以亲我这里吗?”
翡宴其实不喜欢跟女子亲吻。
以前都是唐朝阳主动偷袭他。
董欣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求这个,没想到却是看到他沉默了。
她眼泪瞬间落下,“阿宴,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唐朝阳?若是如此,我愿意成全你们。”
翡宴无奈的替董欣蕊擦眼泪,解释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不喜欢而已,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他不可能喜欢唐朝阳。
李家的姑奶奶离开将军府,回到家里,正好看到大儿媳正拉着金孙说话。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把小少爷带回屋!”
大儿媳微微一怔,眼里含泪,却不敢多说什么。
她只能忍着眼泪,努力眯着眼想看清儿子被丫鬟带走的模糊背影。
由于她长年累月的日夜刺绣。
她的视力早已受损,如今只能看到近处的事物,稍远些,便模糊一片。
“哭,整天只知道哭,一点用处都没有,”李老太太斥责又嫌弃,“你去拿五条绣帕给我。”
大儿媳低下头,忍住泪水,轻轻答道,“娘,我这就去拿。”
李老太太骂了一声晦气,她亲自去厨房拿了一只鸡,不让任何人跟着。
她偷偷摸摸地带着那只鸡,径直朝巷子深处的小屋走去。
到了小屋前,她敲了几下门。
没过多久,门打开,门缝里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
巫婆见是李老太太,她才将门打开,将她让进屋。
“巫师,我想给一个老太太下降头,这是她的抹额。”
李老太太小声地交代了几句,她又将手里的鸡给巫婆,又给她银子。
下降头并不一定非要生辰八字,只要有对方使用过的物品。
巫婆接过银两,冷冷地问,“下哪方面的降头?”
李老太太习惯了巫婆这种冷森森的样子,“让被施术者对施术者产生一种无条件信任的降头。”
这么做,最主要的是为了陷害唐朝阳,陷害她利用了降头术让苏老夫人无条件信任她。
她就不相信了,等苏老夫人知道后,还能对唐朝阳这么好。
苏玲也是因为这类降头不会危害苏老夫人的身体健康,所以才敢让李老太太去办这事。
巫婆点头,“你跟我来。”
两人走进一间小屋子。
屋里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小动物的尸体。
有老鼠、蛇、青蛙,甚至还有几只晒干的乌鸦。
李老太太看着这间小屋,搓了搓手臂,硬着头皮跟着走进去。
巫婆把鸡放下,鸡被绑了腿,倒是不怕乱跑。
她打开一个陶罐,枯槁的手伸进去,从里面拿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