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脚,浅一脚在满是稀泥,而且随时都会爆发滑坡和泥石流的环境下赶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石兰美丽的苗族裙子,也因为多次摔倒,抹上了暗红色的泥巴,看起来又干又瘪,她不由得嘲讽起来:
“木叔,中南少门主看到我这个从泥巴里打滚起来的女子,还有心思娶我吗?”
木长老喘息的厉害,毕竟是上年纪的老人了,他转过汗蹭蹭的脸,看着木兰,露出一口有些发黑的牙齿,笑了起来。
“别说你是从泥巴里打滚出来的,你就算是从粪坑里边打滚出来的,那小子也只有认栽了。”
石兰的小脸瞬间变得跟包子上的皱子一样:“木叔,能不能和我说说,以前那些圣女出嫁的事情?”
“这事情啊,其实我也没有见到过,你叫我什么说?”
石兰追问道:“那总应该听说过吧。”
一老一少走进了一片刚刚发生过泥石流的区域,都忍不住愣了一下,他们只有从侧边绕路过去,在这等不可抗拒的天灾面前,个人的修为没有达到一定可怕程度之前,真的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想想啊。”木长老走在前头,汗水不停的往下滴,天气奇怪的要命,本来刚刚下过暴雨,可
是火辣辣的太阳却马上悬挂在了头顶,恨不得把湿腻腻的稀泥晒成坚硬的土壳。
“我记得小时候,听老辈人说过几次,你们石家祖上,曾经出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圣女。”
“有多丑?”石兰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
木长老没回头,大声说道:“见过马噘嘴吗?”
“见过啊!又丑又滑稽。”石兰笑盈盈的。
“据说那个圣女的嘴唇就是长成那样子的。”
“啊?”石兰一下没站稳,直接就摔倒了稀泥巴里边,木长老也没回头,自顾自的走着。
对于摔倒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实在是太常见了,不摔倒在稀泥巴里边,才是不常见的事情。
“本来嘛……你也知道,我们蛊医是可以给人整容的,有人就建议给圣女动动手,结果圣女知道自己要远嫁中南蛊门以后,就打消了整容的念头。
而且逼着那中南的少门主,在蚩尤神的神像底下发誓,要和她生二十个子女,一个都不能少,并且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亲自己。”
“咦……”
石兰一想到那种画面,立刻就打了几个寒颤,连身上的泥巴都懒得理会了。
“该不会那中南蛊门的少门主也长得丑?”石兰猜测道。
木长老嘿嘿笑了
起来:“按照祖上的说法,那边一脉的人,皮相一直都挺不错的,你是没看到中南蛊王,那样子看起来,就是老夫都自愧不如。
双眼剑眉入鬓,色泽灰白,一头灰白长发披肩;而且还留有一口美髯,他儿子就更加不说了,是个好小伙,单单从皮相上来看,远比刘三爷耐看多了。”
石兰鼓起腮帮,哼哼道:“你说那少门主比我家相公好看,那肯定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
“哎呀呀!圣女啊,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木长老弯着腰,“我也不想拆散你和刘三爷,可是这是没法的事情啊,中南蛊门那小子从来我们这里以后,就是哭丧着脸的,估计他也不愿意,可是没辙啊,这都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石兰不服气,继而邪恶道:“这个也成啊,到时候我就怀上相公的孩子,让那中南蛊门的少门主戴绿帽子,作活王八!看他还敢不敢娶我!”
“小祖宗!你要着那样这样做,我们蛊门列祖列宗的脸都会给你丢光了!”
石兰笑得眼睛都像是两个小弯月儿,得意的简直要上天了:“你们不是说要遵从老祖宗的意思?我现在就是遵从老祖宗的意思嫁给那中南之地的野猴子。
可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