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观察她的情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她真庆幸当时分了手,也真后悔自己居然发好心,同意两个人住一起。
饭也不做了,向宜气呼呼地回到房间,想要找找自己有没有买过创口贴。
可家里购置了很多的东西,向宜偏偏没有买这个,正想着要不要出去,顺便再带一份饭回来,就听见房间的门被叩了叩。
原木的门打开,庄单站在那边。
没吃过的饭,还有一盒没拆封的创口贴,庄单统统递过来。
向宜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等他跟自己解释,就看到庄单又退了出去。
一句话没留,也不跟她再讲原因。
太莫名其妙了!
向宜想起那会儿两个人还在一起,他也是这样,当时的向宜为了见庄单的时候漂亮特意穿了一双新买的小皮鞋,谁料到小皮鞋那里都是硬邦邦,磨脚得很,光走几步路,向宜就明白了小美人鱼当时有多不容易,实在没办法,她才停止了散步,跟庄单说她想坐一会儿。
“怎么了?”庄单问她。
脚趾热辣辣的疼,向宜有点儿委屈,埋冤鞋子很不舒服:“我没想到这么硬,好像都磨破皮了,好疼。”
向宜以为庄单会安慰自己,把她抱到怀里亲一亲,可是庄单没有,他表情看起来冷冷的,这话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说:“既然不合适,那这双鞋以后就不要穿了。”
没想到对方语气凶巴巴,向宜愣了下:“可是你不觉得它很好看吗?”
“但你不是不舒服吗?”庄单说得直白。
“可是我想穿来见你。”向宜的眼睛亮晶晶,她说,“我觉得你会很喜欢。”
“没有。”
向宜的眼睛瞬间灰了下去,整个人耷拉成了蔫掉的气球。
一阵沉默,庄单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几个创口贴,说着就要脱掉她的鞋,破皮的地方被粘住,庄单道:“也就那样。”
这是向宜跟庄单第一次分手,导火索是一双漂亮的皮鞋,可能是因为听起来太过无厘头,以至于周围的朋友们都不理解。
他们问向宜到底为什么,向宜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情绪上头了,也可能是向宜觉得庄单不应该那么说,更可能以为庄单并不会跟她分手,庄单会哄哄她。
向宜不理解,向宜也沉默,美好的约会忽然变了味,像是放在厨房的美食,因为过了时间,发臭腐烂,令人作呕。
庄单没有来哄她,主动哄人的变成了向宜。
向宜想要把话说清楚,问他当时为什么那么说,问他是不是不再喜欢自己,或者说到底还喜欢不喜欢自己。
但庄单显然不再想跟向宜说话,似乎被她问的烦躁,他的语气比表情还要冷漠,对她的行为也表示不理解:“你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向宜很震惊,“意义就在于我还喜欢你,我还想跟你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担心你会觉得烦。”
“向宜。”庄单叹了口气,“我没有觉得烦,我们的问题也不是喜欢跟不喜欢。”
“那是什么?”向宜又在追问。
庄单看着她,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才说出自己的答案:“向宜,因为我们不合适。”
向宜愣了下。
他的话像是赌气,也不像在赌气,闭了下眼,又睁开:“我不会哄人,也不知道怎么让对方开心。”
向宜说不上话。
庄单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从小到大,他都被要求坚强,遇到事情不能哭,更不能有情绪,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当睡一觉就应该要恢复,他没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对他人的情绪更容易忽略,就算察觉,他都不明白要怎么给予对方相应的反馈。
难道亲一亲,难道抱一抱就能解决问题?
他不知道向宜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更多的选择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