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转圈。后来嘛，杨婵就长成了令杨戬头疼无比的性情。
杨戬其实没有隐藏过自己喜欢可爱的东西这一点，只是不管是哪个神仙都没有察觉到而已。毕竟他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杀伐果断的模样太深入人心了，神仙们也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现在，杨戬看着变小了的姜令璇，目光都温和了不少。
虽然姜令璇是等比例缩小的，并不是五官和四肢一同变得幼小，但还是戳中了杨戬的喜好。因为变小了之后就会可爱很多，更何况原本姜令璇的长相就十分出众，变小之后样貌也还是上佳的。
杨戬的手微微动了动，有点想要摸一摸那个垂头丧气的小脑袋，却因为过于冒犯，只能忍着。
“二郎真君，”姜令璇抬着脑袋看向杨戬，“我还有变回来的那一天吗？”她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当一个二十公分的小人吧？
额，话说回来，这句话好像在自己骂自己啊。
“有。”杨戬点头，“只要你勤加修炼，法力足够充沛，足够维持你的需要，你就就可变回去了。”
姜令璇握拳，“好，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现在她修炼的目的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变回她的正常体型！
“汪呜？”哮天犬凑了过来，闻了闻，张嘴像是要将变小了的姜令璇给一口吞下去一样。
姜令璇吓得脸色苍白，转身就要夺命狂奔。
“哮天犬！”杨戬的袖子一卷，将凑过来的哮天犬卷得远了些，另一手拖着姜令璇，起身而立，“你没事吧？”他有些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姜令璇感觉自己的心跳平缓了一些，不像是刚才，有一种心要从喉咙口跳出来的感觉。
是的，就算她已经变成华山了，心跳还是有的。也正是因此，才会让姜令璇有一种自己一直活着，一直是一个人的感觉。
“抱歉。”杨戬眉心微蹙，“哮天犬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