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般清澈的眸子氤氲着浑浊的雾气,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臂弯里,仅存的理智告诉慕容丞他应该逃脱开来,但空气里弥漫着的浓稠荷尔蒙却让他双腿有些发软。
“你是不是还着急去工厂......”他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嗯。”男人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狭长的眼眸中仿佛流淌着浓墨,嗓音比平日里要低哑些许,“不急。”
窗帘被刷的一下关上,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沉。慕容丞眯起眼睛,还没适应暗淡的光线,便已感觉到那人蓦然靠近、喷洒在自己颈边的炙热吐息。
住他的后腰,
“阿丞,我很想你。"男人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颈侧,温热的掌心托“你有没有想我?嗯?
现自己竟然没出息的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尾音微微扬起,似乎是等待着他回答。慕容丞张了张嘴,发斥着髂好让他葡容的独嘱靖白流四肢好像突然罢]
紧紧相贴,却不知足的想要更近一步,与那人之间的距离近些、再近些。慕容彦无疑是霸道的。没有给他机会犹豫或是拒绝,便擅自操控住
了他大脑里的神经
,麻痹他的痛感,放大他的愉悦。但那人却又是温柔的。温柔的靠近,温柔的试探,温柔的用亲吻模糊掉疼痛,温柔的吻去、
他眼尾的泪意。
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费力,只剩下低声的呜咽。眼前的视线因为生理泪水而变得浑浊不清,慕容丞搂住那人的身体,指甲无意识的用力,划破那人腰间的皮肤。
被褥的柔软具有仅次于慕容彦的致命吸引力。他筋疲力竭,慕容彦却生生将他从床上抱起。刚从花洒里喷洒出来的水流微凉,激得皮肤泛起阵阵寒意。慕容丞打了个哆嗦,主动将自己送进那人的怀里。温暖重新将他包裹,慕容彦单手扶住他的身体,细致认真的用水流冲洗干净污浊,然后用干燥宽大的浴巾将他包裹。
困倦是突然袭来的,慕容丞意识昏沉,脑袋搭在那人的肩膀,便再也睁不开沉甸甸的眼皮。
濒临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最后感知到的,是那人轻轻摩挲自己脸颊的指腹,吹风机吹在发间炙热的风,和那人微凉的唇瓣。慕容彦的声音温柔的流连在他的耳畔。
那人亲了亲他的耳垂。
“睡会儿吧,宝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