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男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停滞片刻,微微扬起下巴。“哦,好的。”慕容丞点点头,快步走了过去。慕容彦将盛满餐食的托盘放在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因为是凌晨,房间内点餐的选择不多,
只有一
-些德国本地的吃食。煎香肠,切得很大
块、看起来就不怎么入味的烤土豆
洒了一层百色糖粉的肉桂
卷,再配.
上两块奶酪,
一小碟油蘸汁墨兜身里只配了一副银色的金属刀叉,慕容丞把叉子留给了慕容彦,自己用手直接拿起一块面包。好硬,还没什么味道。
青年无声的露出一丝抗拒的表情,费力的咽下口中的面包。“你先吃吧。我不饿。”慕容彦把叉子放回到他的面前。慕容丞接过叉子,又尝了尝煎香肠。味道比面包好一些,就是有点咸,倒是和没什么味道的面包刚好相配。
大概是真的饿了。这份夜宵虽然并不怎么符合慕容丞的胃口,但他最终还是基本都吃完了。
吃饱喝足慕容丞抱着靠枕倒在沙发的靠背上,--旁的慕容彦也刚好
处理完工作,合上笔记本电脑。
窗帘外透进来一丝微光,已然是清晨。
“要睡一会儿吗?”慕容彦看向他。
慕容丞没有回答他的话:“一会儿你要出门吗?”男人点点头:“嗯,今天要跑一家工厂。提前约好的,不方便改期。
慕容丞:“我陪你去。’
慕容彦凝视着他:“你刚来,需要倒时差,在酒店休息吧。能做一下会议纪要。现在在德国,
也是,就算是跟着去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在国内的时候,他还他听不懂对方说的话,去了说不
但是也
还
要慕容彦分神照顾他
。这里的人要是说英语他还能略听懂一
们论帮是德渠欧洲在之是是医好儿个国家,不会这些国家的母语他才给叫楼下送餐
,用的是
都会吧?
慕容丞一边顺从的点头,一边思绪不自觉飘远。“在想什么?’
他在出神,连慕容彦是什么时候靠近过来的都未曾察觉。男人坐到了他的手边,身体与他几乎相贴,两个人的鼻尖也只剩下-寸的距离。
慕容丞微怔:“在想.
每次慕容彦这样凑近过来看着他,他就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什么也想不了了。
"想跟我出去的话,可以明天,今天先在酒店好好休息。"慕容丞与他对视,无意识的再次点头:“好。’“去睡吧。我去洗个澡准备出门。”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卧室的卫生间里传来连绵不断的水声,没什么睡意,慕容丞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拉开客厅绒布质地的窗帘。窗外的天色是如同水洗过后般清澈的天蓝色,金色的阳光从地与天的交界处撒向大地,给空旷的街道和各式的建筑上都镀上了一层浅金。青年抬手拉开窗户,露出一条缝隙。
清晨的风吹进屋内,带着冬日的凉意,却格外清新好闻。慕容丞大口深呼吸,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水声是在什么时候停止。从浴室里出来的慕容彦身着浴袍,悄悄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
“啊!”慕容丞条件反射般的转身。
前额不小心撞到男人的下巴,青年痛得吸气。慕容彦微微蹙眉,随即低头,轻吻那人前额被撞到的痛处。被亲吻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脸上浮起一抹微红。
男人没有完全擦干的发丝坠下一颗水珠,刚好滴在青年的锁骨。水珠带着尚未冷却的温度,顺着锁骨的纹路,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的肌
肤,掀起一阵酥麻。
慕容丞被逼到墙边,大半个身体倚在铺满华丽墙纸的墙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浴袍没有系紧,露出一抹那人肌肉紧实的线条。
”彦哥
青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