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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3 / 4)

不住了。】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过来一趟吗?它想你了。】

两人曾在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养了一只金毛,当时正逢徐致柯创业初期,周颂宜为了寓意好听,便给这只金毛起名为多多。

顾名思义,财源多多。

从分手到和靳晏礼结婚,已经过去了一年了,时间算下来,她的心也确实够狠。

这期间,她私底下从来没有主动和徐致柯发过一条消息,也没有向他打探询问多多的近况。

她很想答应,可不知从哪儿又有点犹豫了。

似乎怕她为难,徐致柯加了一句:【万事以你为主。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给你发它的照片。】

*

周颂宜擦了擦眼角不自觉溢出的湿痕。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泪失禁的体质,明明只是单纯的鼻酸了一下,下一秒眼泪便涌了出来。

泪水变成凸透镜,平板上面显示的字开始变得密密麻麻。

注意力出了神,现在已经无法集中到工作中了。

如果强打精神,也是效率低下。

索性将床头的灯光熄灭,平板搁置在一旁,整个人窝进被褥里。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靳晏礼重新折了回来。

他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前厅的茶水桌上,折到卧室房门口。

见着被窝隆起的一团,顿了片刻才道:“梨汤端过来了,只不过刚出炉,有点儿烫口。”

“我知道了。”

周颂宜支起上半身,往靳晏礼所在方向望了一眼,这回没再说拒绝的话。

起身穿上皮质的软拖,没和靳晏礼有言语上的交流。

靳晏礼看她一眼,没说话。

沉默着跟在她的身后,从前面看去,他就像是她衍生出来的影子。

如影随形。

走去客厅,周颂宜拉开椅子。

将放置在茶桌中的托盘里的白玉瓷碗取了出来,拿起搁在一旁的瓷勺,舀了几勺银耳莲子羹汤到碗中。

客厅开了灯,不像卧室那样暗,靳晏礼注意到她眼睛轻微的肿起,“刚刚哭了?”

“没。”周颂宜顿了下,面不改色,“只是用眼过度,眼睛酸了而已。”

将盛好汤的碗推到他的身前,“晚上没吃饭,总归饮食习惯不好。既然不想吃晚饭,那就喝一点羹汤垫垫肚子也是可行的。”

靳晏礼坐在她的对侧,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但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的视线并没有回落到眼前的汤盅,盯着她道:“熬煮的时候,我已经尝过了。大概五分糖,不会甜腻。你先喝,剩下的我来解决就行。”

周颂宜想拒绝,可又怕自己的行为使对面的人心里难过。

她可以对厌恶痛恨的人硬起心肠,可是对于是非之外的寻常人,总能生出怜悯心。

对于靳晏礼,她的情感总是矛盾的。

“今天晚上,你怎么过来了?”周颂宜用瓷勺搅了搅汤羹,伸手别过耳边垂下的发丝。低着头,舀了一口送进自己的嘴里。

放下勺子,出声问:“刚才,我哥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瓷碗碗口不深,她只喝了一口。

对上靳晏礼的目光,她解释:“晚上不太想吃东西。”

靳晏礼收着长腿靠坐在椅背上,没有接她的这句话。

反倒是重新挑起话题,“晚上过来,爸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回来了。”

这句话像是在向她间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周颂宜并不在意。

消息中,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现在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她不介意再说得更清楚一点,“明天周天,我也不会回去的。笔记本、平板我都带回来了,工作上面的事宜不用回去也可以在这边解决。”

“下周一,师姐他们有采访。”说到这,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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