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只是经常揍你,对我们还是很温和的。”闻言,霹雳仿佛被当胸捅了一刀似的,捂着心口,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难道司徒观就讨厌我一个?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神仙回答他,但都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北辰看向元恕,开口道:“说真的,本天君也觉得你是在撒谎,独孤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怎么可能因为想报复司徒就覆灭一国?这比阎狗还丧心病狂。”
“还有司徒,她就因为预见有人灭了大璃,就跑去修通天塔想借国运?太荒谬了,本天君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神器。”
元恕放弃解释,又蹲下去,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们不信,那还有什么好审的?直接判刑,就是我杀了独孤轻鸿,一了百了,干净利落。”
南宿道:“还有一事,你与阎君勾结,混入大皇天,究竟意欲何为?”
“当然是……咳咳咳咳咳咳咳!"元恕张嘴就来,可才起了个话头,霹雳突然向她走来,作势要把她拉起来,实则动作极其隐蔽地屈指一弹,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弹进元恕嘴里,害她咳得撕心裂肺。
与此同时,霹雳痛心疾首道:“秀秀,瞧你这话说的,把元恕气成这样,是真真伤了同僚的心啊!这孩子也是可怜,六千年前被镇压封印,六千年后还要被误会冤枉,皇天在上,开开眼,看看这可怜的孩子吧!”他一边演得惟妙惟肖,还一边给元恕拍背,一巴掌下去,已经缓过劲儿的元恕又岔了气,肺都要呛出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霹雳继续道:“而且就凭独孤一句话怎么就能判定她和阎狗勾结了?她也有可能是在阎狗杀独孤时突然路过,孤独不小心看到她,所以传音的时候多说了个名字。”南宿凉嗖嗖地瞥他一眼,语气冷硬:“霹雳,她是你引荐回大皇天的,按理说你也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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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噌地瞪大眼睛,说他跟阎君勾结就好比说他吃了屎一样,那可不是一般的恶心,他忙不迭道:“秀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要是跟阎狗有勾结,我就把神霄雷府一口一口全吃进肚子里。”
南宿道:“赶紧去吃,省得再重建。”
霹雳…”
御丞道:“元恕脸上的罪神印做不得假,她的确是六千年前的罪神,而阎君心思诡谲,手段通天,她失去记忆,被他蒙蔽,受他利用,也不是不可能。”霹雳竖起大拇指:“御丞说的对。”
元恕趁机拍开他的爪子,高声道:“没有的事,我就是阎君派来大皇天的细作,赶紧把我处死,不然你们大皇天就完了!”
话音一落,众神整齐划一地盯着元恕,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就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了。
见此情形,霹雳忽地急中生智,指着元恕,振振有词道:“你这么急着寻死,是不是上回来天心宝殿的时候,就已经埋下隐患,所以此番才悍不畏死?因为你死了,你埋下的隐患也就会爆发,危及大皇天。”
“诸位同僚好好想一想,哪有人活得好好的会急着寻死的?元恕如此反常,肯定另有图谋,大家千万不要中了她的激将法!”
元恕只觉得荒谬:“你在说什么屁话?”
更荒谬的是刚还对元恕目露凶光欲杀之而后快的众神,一个个皱起眉头,居然动摇了?!动摇了!!!元恕眼看是指望不上这群没有主见的蠢神,立马扭头盯上南北双星,谁知一个神将大步流星进殿,低声与两位说了什么,南北转身就跟人走了。
斗部双神一离开,天心宝殿剩下的便都是御丞一派,她当即宣布道:“霹雳说得有理,以防万一,暂目将元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