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嘴卫崇滚了滚喉结。像是突然觉得干渴了。
我是个佞幸、是个弄臣,好让旁人都歇了心思......
“有什么好怕的.....他有些窝囊,又像是赌气一般地缓缓说,“我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来得及清理的胡茬,一面又借着这样细小的力道,勾得他靠得越来越近。他的话停在这里,因为徐鸯一面用指甲轻轻地刮着他的下巴,刮着他从临州回来,还其实卫崇只动了毫厘,满身僵硬。
但徐鸯已经满意了,她呵出一口兰气,徐徐吻了上去。情热如同潮水,猛然高涨,一下便淹没了这方天地。
重逢以来,这是徐鸯第二次主动吻他。除却在床榻之间,情迷时刻的那些碎吻,这是最漫长,最自在的一次。
也是她心甘情愿的第一次。
陪。她看着自己开始心软,既然无法阻拦,索性放开手来。的确,北宫太冷,御座太高,而就像卫崇所说的,这辈子又太漫长--总要有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卫崇呢?若他变心,又或是他终于发觉了先前的欺瞒,再由他去就是。反正她如今已经完全不怕卫崇再造她的反,反正他现在已经爬上了她的床,再多的恩宠也没法要了。
..就试一试,允许自己开始迈出这一步。
对卫崇多那么一丝丝的喜欢。
但这个吻,似乎也与先前的吻没有丝毫分别。
抵/死缠绵,再灼人的肉/欲也不过是寻常。
当唇齿生津,气息交缠,再庄重的亲近也染上狎玩的色彩。或许是因为他们本就早已或许是这样,或许。
的爱重,早已发出了细芽。
但或许,也是早在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也许冬雪初霁,也许彰德檐角,这一丝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