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彧站在休息室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路过休息室的这扇门后,下一秒就传来闷哼声和肉遭受到沉重撞击的声音。三分钟后,手机弹出黑墨镜的提示:[已经打号捆好。)
她赞赏地点头,虽然他看不到,并且快速回复他:[[大拇指][大拇指]把他手机给我吧,记得先解锁。]
于是一分钟后,她拿着俞声的手机点进列表好友,并且对着学校官网搜出的人名和照片一个个找。很快,她的第一个目标确认了。九点四十,受害人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符彧躲在门后面,举起了球棍,然后熟练地对准他的后脑勺敲了下去。“你一-”银毛男转头看见她的时候,已经一脸错愕地倒了下去。幸亏地上铺着厚毯子,他摔下去的时候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那天和裴嘉因吃饭的时候,就数他最会挑刺。不知道的还以为给自己选老婆呢!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行配不配!垃圾!
符彧拖着他往里面走,然后随意把他丢在沙发后的一个死角,并且用绳子和黑胶布绑得严严实实。接着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剃头的推子--某多一块九
买的,便宜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沾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过无所谓,反正用的也不是她。万一有传染病,那就只好让他自认倒霉。
一面想着,她一面手法生疏地揪着那撮银毛推了起来。由于控制不好分寸,她总是时不时刮到肉,虽然也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草草看过去,也确实是血痕斑驳。
银毛,啊不是,现在是无毛了.
。无毛终于醒了过来,比符彧预计的还要早一点,大概是疼醒的吧。他一醒,就开始疯狂挣扎起来,然后支支吾吾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符彧正为自己没有理发的才能而伤感,看见他还不老实,立即不开心地掏出电击棒电了他一下。电击棒就是让黑墨镜带过来的,毕竟她在网上买不到这和电流大的。
于是无毛男老实了。
可符彧还不放心,她又撕下黑胶布把他嘴巴封得更死了。“啊呀,好像个秃鸟啊!”她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死死按着他的脑袋,不肯他动弹,同时用红色油性笔在他连发茬都不剩的光秃秃的头顶上一笔一划认真写下:XXX壮.阳药。
这是一个国民度很高的老牌子,希望无毛可以在每天上学之余帮助这个牌子焕发新的生机。
几次挣扎过后,无毛本来就不怎么锻炼的身体更虚了。他的鼻孔不断喘着气。
哎,就是刚才那些血痕挡着,容易和字迹混淆,反而让她特意准备的红笔失去了理想的效果。符彧苦恼地翻了下包,决定勉为其难地再用找到的另一支黑笔描一遍。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追求完美的人!
十点,她给第二个目标对象发出了邀请:[休息室没水了,给我带瓶水过来。]
对方不耐烦地回应:[自己不会走过来拿啊,懒得你!]被拒绝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备案:[帮我从游戏室带瓶水,xx给你当牛做马一天。]xx就是无毛的名字。
果然,对面立即上钩:[哈!xx知道吗?算了,我这就来!等着。]十分钟后,受害人二号懒洋洋地推门进来。他不知道什么破习惯,也可能是经常遇到类似的恶作剧,几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藏在门后的符彧。地将莉惑的鼷尚吞音裂里望关泰启,捷着迅速球橇他嚨暴得货痛苦二号顿时疼得脸色惨白,冒着冷汗软倒在地。他下意识蜷缩着身体,但腹部的疼痛并没有好转,反倒由于又一股重量的施压而加剧了。他像待宰的鸭,被拎起了脖子。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直冲他的鼻子而
去,一下打歪了鼻梁。黏稠的血嵫啦冒出来,就像鸭子被切断脑袋。“咦,好恶心。”符彧嫌弃地站起来,还不忘用力撑了一把他的腹部,痛得他不断倒抽冷气。她拖着他回到那个角落,像一个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