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泼脏水和造黄谣,以达到分化男性内部与提升男友优越感的目的。
“当然啦,话说回来,女生看这个很正常嘛,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最后倒打一耙,没理也要强词夺理,然后把皮球踢回去。
果然,陈渔立即惊慌地抓住她的手,人也不蒙了,说话都利索很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你才会喜欢看别人。”
如果陈渔有长长的兔子耳朵,那么现在一定已经耷拉下来。他自责又失落:“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好以后学给你看。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睁着圆圆的眼睛看过去。
符彧笑眯眯地揉着他的头发:“你不怕我出轨?”
陈渔见她笑了,也轻松下来。他理所当然地说:“ip不是同城就无所谓啦。”
所以还是有怀疑过的吗?符彧好笑地压低身体,正打算找个理由把剩下的蛋糕用掉,反正祁湛也走了。
结果,门铃忽然又不合时宜地响了。
真是好事多磨啊可恶!她只是想吃小蛋糕而已,到底做错了什么?
符彧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开门,还不忘叮嘱陈渔:“别出声,也别出去,估计是我妈来了。”其实符姽女士根本不可能这个点出现,她比符彧还要忙,因为她有大把小男模殷勤伺候着。
但陈渔不知道,他立刻严阵以待地坐直了,好像随时准备接受首相的召见似的。
结果开了门,另一棵被雨打湿的小白杨满脸忧郁地立在外头。
这是她的前男友兼初恋对象——姜柏。当初刚上高中,符彧就被他这棵倔强努力的清贫校草吸引,并成功摘入囊中。可惜,姜柏奶奶重症住院后,他就主动提出分手了。
不等符彧开口,姜柏就递出一张卡:“阿姨当初借了我五百万,我已经补上大半了,剩下的我会继续把奖学金和打工的工资填进去。本来应该还给阿姨的,但是她说让我找你。”
显然,符女士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有意给她们一个再续前缘的机会。
符彧客气地将卡揣兜里:“还钱的事不着急,奶奶还好吧?”
姜柏终于抿出一个笑容:“前段时间出院了,人也精神很多。”说完他就犹豫地扯了几下衣角,似乎浑身不适的样子。
外面的雨好像下得很大,姜柏全身都仿佛被水淹过。黑发的雨水不时沿着额头流淌,连他鸦羽般的眼睫都湿成一绺一绺的,他淡粉色的嘴唇冻得发白,显得楚楚可怜。
“我给你拿条毛——”
“我可以在你家洗个澡吗?”他突然问道。
啊?这个点,这句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他确实在勾引她没错吧?符彧边惊讶地看去,边暗自后悔,早知道说自己会去上城区读大学,他们就会接二连三投怀送抱,她之前就该多说几次。
亏大了!
符彧假装听不懂:“你回去的话还是会淋湿吧?”
猝不及防地,姜柏猛地往前走近一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他牵着符彧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任由她习惯性揉捏他的耳垂:“我好冷,符彧。”
“可以帮我洗个澡吗?”他顶着那张向来清冷倔强的脸对她恳求道。
爹的,老天为什么总是在她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遇上最想做的事?!
符彧强行把自己黏在对方透明衬衫上的眼神扯下来,深呼吸一口气,露出歉意且坦率的神色:“你误会了,姜柏,我不是那种人。我不能对不起陈渔。”
起码不能当着他的面对不起他。
符彧趁机又若不经意地捏了几下他的耳垂,然后把门口的伞塞给他:“早点回去吧。”
下一秒,姜柏的眼圈慢慢红了。他突然开始掉眼泪,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死活不肯放:“真的不可以吗?担心陈渔的话,不让他知道就好了吧。”
这种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