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揪着谢南州不放,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卫慈看出来了,夫君是在给她解围,那块肥肉总算是得以解决掉了。
她眉目一弯,看着男人清隽的侧颜,莞尔笑过。谢南州面色冷沉,继续儒雅吃饭,仿佛没有留意到美人在示好。
陆洛尘似笑非笑的将鱼肉吃了。
他也算是明白了,谢南州所为的洁癖,也是分人呀。江晚凝留意到了这一点,如果说一开始她怀疑谢南州对卫慈的好,不像传闻中那般,但此刻,她信了。真好……
卫慈值得被人好生呵护。
大
晚饭过后,卫慈与江晚凝自是要叙旧一番。谢老太太单独留下了谢南州与谢无恙。
谢老太太识人无数,看得出好歹。
“江姑娘看着是个纯善之人,老四啊,你既然决定了,日后……还是要负责的,并非是让她倒戈之后,咱们谢家达成目的就不认账了。”
谢无恙俊脸一红:“祖母,孙儿知道。孙儿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再者,孙儿与江姑娘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且走一步算一步。”
谢老太太点头称是,老四虽偶尔不靠谱,但为人还算精明,也甚通事理。
是以,谢老太太又看向谢南州:“老二,你呢?可进行的顺利?”
谢南州眸色冷沉,眼底掠过一丝困惑:“祖母,您在说什么?”
谢老太太一副“老身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笑道:“老二啊,孙神医这次能为谢家所用,卫丫头可是头等功劳,你现在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也是卫丫头的功劳,你敢说,你对她就没那份心思?”
真是急煞人了!
这几个孙子,在儿女之事上,一个个都过于迟钝了些。谢老太太再度道:“你们几个学学人家小郡王,西洲多少姑娘家,皆对他念念不忘。”
一言至此,谢老太太又突然伤神:“早些生下子嗣,我也能安心呐,咱们谢家的儿郎就没有一个长寿的。”谢南州”
谢无恙:”
祖母这不是在咒他二人么?
大
缺月阁。
卫慈拉着江晚凝,不让她离开,道:“江姐姐,你就放心住在我这里吧,谢家给你准备的厢房还没收拾妥当呢,等到明日,你再挑几件自己喜欢的家具,莫要客气,谢家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江晚凝用过晚饭之后,也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环顾四周,见这婚房布置的实在精美,更加开始相信,卫慈当真得到了谢家的厚待。
江晚凝纳闷一问:“那…侯爷他,晚上不过来?”她亲眼看见谢南州吃了卫慈碗中的肥肉。
而且,西洲到处都在传言,侯爷夫妇恩爱逾常。这又是将将新婚不久,难免如胶似漆。
卫慈有些难为情,没有如实告知江晚凝,她与谢南州只是表面夫妻,况且,她也怀疑江晚凝是带着目的而来。不过,她能够理解江晚凝。
江家如今正逢大难,江姐姐必然吃了不少苦头。卫慈心心中另有盘算,只笑道:“夫君疼惜我,知道我与江姐姐关系甚笃,这几日不会来叨扰你我姐妹叙旧。”卫慈如此一说,江晚凝更是愧疚难耐。
恶人做坏事,手到擒来。
可让一个好人去做恶事,当真是要她的命。江晚凝犹豫再三,这才将藏在发簪里面的一封手笺拿了出来。
卫慈见江晚凝发髻上的簪子别有洞天,竞还藏了手笺,不免已经有了猜忌。
果不其然,她一接过手笺,就识别了上面的字迹。是付恒所写。
江晚凝拉住了卫慈的手,倒也没有直接言明,她是来当细作的,很多事一时半会说不清,她只道:“卫慈,这是二殿下让我转交给你,至于你如何打算,姐姐不会干涉。”江晚凝知道卫慈这些年太苦了,她盼着卫慈能好。只可情惜……
世事难为。
此刻,同一时间,屋顶的瓦片上,谢三与谢五正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