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势面前也只能做个哑巴。
岑璠不禁往后挪了两步,强撑起镇定,问道:“所以呢?”
元斓低头笑了笑,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她,“看姑娘,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啊。”
岑璠只看了眼她手中的帕子,又盯住了那双眼睛。
元斓又上前去,帕子点上她的额头,“我只是想和姑娘商量件事,那胡氏世子荒淫无度,姑娘进了胡氏应该也只能得个侍妾,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倒不如…”
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来帮你进晋王府,如何?”
话音绕耳,魅惑中夹杂幽冷,岑璠眼睛猛地睁大,赶紧退开,呼吸错乱,慌乱间又看向那张略显幼态的面容。
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已经彻底收起了伪装,显出了原有的冷漠,不同于那晋王,多了几分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难以置信,却毫不犹豫的回头往外走。
忽然,口鼻被绢帕用力捂住,一股刺鼻的香味呛进鼻腔,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就在岑璠以为自己要窒息时,背后的人忽然松了手。
可晕眩感却没有消失,岑璠拽开那双手臂,连连退了好几步,扶着墙角稳住身形。
那五公主将帕子慢慢收回袖中,朝她一步步走来,就像那匍匐许久的毒蛇,藏匿在深处,终于露出了毒牙。
岑璠顾不了问她什么,摇摇晃晃往回走,可渐渐便不认得回去的路,只能遇到一扇门便敲一扇,祈求这里能有人给她开门。
可冷宫深苑,常人不会来。
岑璠时不时回头望,只是那五公主并不着急,不紧不慢缀在她身后跟着,看着她无力挣扎。
一只受了伤的猎物,猎人不需要再费什么力气,只需要抱着玩乐的心态,看着猎物流干血就行。
岑璠头越来越晕,眼睛酸疼不同于刚才彻骨的寒意,胸腔里好像有火在烧,烧的人骨头都在发麻,喘不过气,像是随时都要被烧着一样。
像是前一阵做的梦。
她不知道元斓要干什么,可也不想在这里不明不白认命。
她咬紧了唇,牙尖刺破了皮,竭尽全力往前跑,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嗓子喊,“有人吗?五公主她要杀人…”
可刚出口,岑璠便不再喊了。
现在她这样,万一遇到的还是个坏人…….
她又回头,想看看那五公主的反应,却发现后面竟然已经没了人……
而前面的门忽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