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良久,他终于时间倒回到祝苒高二那年。
在学生开学前的那几天,祝文成作为班主任总是会非常忙的,也因此,他好几天没回过家。
那天,是开学前一天的晚上,祝文成突然接到了来自祝苒的电话。“爸爸!”祝苒当时还有些小孩子心性,语气里难掩兴奋,“我这次分到三班了,是你教的班的兄弟班。还是挺可惜的,没分到你的班里。祝文成听着,沉默一会儿后道:“是我把你调出去了。”祝苒的话语顿时中断,“.....什么?”
祝文成这段日子实在是累,
,他捏了捏酸痛的眉心,
没去重复而是直接了当
道:“苒苒,你现在高二
,该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心里有数。不能想着我是
你爸爸,就想着谋特权、搞特殊,知道吗?
祝苒在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
像是没搞清楚情况。祝文成于是加重了语
气:“在学校里
,不要总是和别人说我是你爸爸,或者喊我爸爸。在学校,我们就是师生的关系,知道吗?
两句“知道吗?”,
语气严厉,让祝苒愣了好久才重新出声
这次没了刚才
的兴奋,而是既迷
又无助的,“我没想着要和别人说,我也没想搞特殊...她很伤心,但还是笑着掩饰自己的难过,“爸爸,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啊。不等祝文成回答,祝苒又像是保证一样,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的。在学校里,你就只是我的老师。说完,她跟祝文成说明天见,然后挂断了电话。从那通电话后,祝苒每次在学校里见到祝文成后都是称呼他为“老师”,而祝文成也极少回家,高二高三两年下来,基本上没再听到过祝苒叫他一声"爸爸”。
大概也就是从称呼变得那刻起,他们父女本就不近的距离变得更远了。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回光返照清醒过来,对祝文成一次又一次的叮嘱,他怕是还想不到和自己的女儿拉近关系。
他久久没有回答盛淮屿的问题,盛淮屿也能从他的反应里大概猜出什么,于是不等他回答便道:
“我猜大概是您不让说吧?而您为什么不让说,就看您刚才对祝苒性格的评价来说,估计就是因为您怕祝苒会,用一个不太准确的成语,狐假虎威?”
他完完全全猜中了祝文成当时的想法。
情绪,签淮屿见祝文感始终不语分傳知遵扇呆没有想错。这次他忍不住带上了些“您似乎根本就不了解您的女
儿。她的性格可以说冷,但不能说怪,因为她不怪,她只是敏感。”“我知道她敏感
,从高中时我就知道。所以,我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守护她和保护她的敏感的准备。她有十分的敏感,我就可以拿一百分的爱去让她感到安全信任。我有耐心,也有决心。
“绝对
“所以,我相信,我和祝苒,”
“百分百、”
"适合。
模样自信张扬,帅气又耀眼,即便说出的话有些过于夸张,却也莫名让人生出一股下意识会相信他一定会做到他说出的话的感觉。道:“好。
祝文成接近失神般看着他,许久过后,他点了点头,既肯定又释然似的,这场对话的最后,盛淮屿犹豫了会儿,还是提出了想去医院里再看看祝苒的想法,祝文成想了想拒绝了他,‘
“苒苒这时候很累,而且,”他看看盛淮屿,“你们不是刚吵了架吗?她现在估计也不想见你。
盛淮屿一时哑言,“那我就远远看一眼。”
“而且,”盛淮屿略小声道,“我们俩也不算吵架。是你姑娘单方面欺负我。祝文成被逗笑,瞥他一眼,“你不是能给出一百分的爱吗?”“我能啊!”盛淮屿道,“但是她现在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