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再出发。”"为何?"
"不告诉你。”
*
之人,这才放下心来,坦然地走向大夫。
医馆内,一个身着布衣,带着兜帽的窈窕女子正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遭,未见有相熟某种意义上来说宁沅是一个很想得开的人,过去的事情已然成为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便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可未来的日子她还要过下去,她觉得沈砚的病情更紧要些许。她特延了一日,便是顾虑着他昨日的话,要多关心他。像沈家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大多都有自己信得过的大夫。是怕在府中大夫面前丢了面子。
她想着,沈砚是一个心智健全的男子,他既知自己的隐疾,却始终没去及时治疗,定大夫。
但好在她从前生了病无人管,常与揽星钻院子的狗洞,也识得几位京城中有口皆碑的此时她正坐在桌前,略带不好意思地描绘了一遍他的症状。大夫凝眉道:“你家相公他平日里可劳苦?”
宁沅回忆一番,认真答道:“很忙,几乎从不休沐。”
就连与她成婚后的婚假都还要抽出间隙看邸报。
“连睡眠也不大规律。”她笃定道。
大夫抚了抚胡须:“那他是否忧思过度,心情欠佳?”
应该是吧,他的笑容很少,整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宁沅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
“听你所言,你相公应当是劳累过度以至体虚的症状。”她严肃道:“体虚归体虚,可为何会心口疼呢?”
血气流通之负担。
“心乃供血之器官,如若劳作辛苦,心力交瘁,旁的地方却因兴奋而充血,定会加重其宁沅怔了一怔。
她本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问病情的,没想到居然当真有这样的症状。沈砚做的又不是体力活,虽然他确实很忙碌,可她觉得他素来游刃有余,镇定自若。他当真会心力交瘁吗?
而且他体虚她都能与他合拍,若是不虚那该多那个啊.她坐得更端正了些:“大夫,那怎么办啊?”
强健如初。”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你的年纪,你相公应当也年轻,我给你开副药,稍加调理,定会“不过注意,在喝药期间,千万不可再致劳累了。”
宁沅拎着药往回走,心中愧疚不已。
仔细回想先前,她觉得大多时候想放纵的那个皆是她自己,而他都是在满足她。早知如此,她就该离他远远的,少去招惹他。
砚。
她忧心忡忡地拎着药回了府中,转过曲折环复的长廊,一眼瞥见了沐浴在日光里的沈他身形挺拔,丝毫不见疲态,目光遥遥望过来,落在她身上。过来,我想想怎么哄他喝下去。"
她回视着他,脚步缓下来,把药包递给身后的揽星道:"小星星,你去帮我熬一副药送揽星颔首,接过药便往小厨房走,宁沅则加快脚步,朝他走了过去。沈砚往前迎她,替她捻去鬓边沾着的落花。
"你难得醒得比我还要早,你是去哪儿了?"
"我方才见你拎着药,是身子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是给你买的。”她思忖着该如何哄着他喝下去。沈砚微不可见地蹙起眉:“我为什么要喝药?”
是健体,但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他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小就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总喜欢给他端这个汤那个药,一会儿说是安神,一会儿讲而且他一向吃得清淡,便养成了颇为敏感的味觉,这些汤药的味道都很浓重。他不喜欢这种苦到发腻的东西。
两人并肩进了房间,他径直走去了书案前坐下,她跟着一同走了过去,一同扒着书案蹲了下来,抬眼看向他,道:“你不是说让我关心关心你吗?这不就是我关心你的证明吗?”沈砚无动于衷。
有白跑这一趟。
她往前挪了挪,扯住他的大袖,把声